小胖很沉,牛樂揹著他感覺像是背了一塊秤砣。
要不是林賓白在後面幫忙託著點小胖,牛樂一個人也真有點遭不住他的體重。
三個人跌跌撞撞的離開了醫院長廊,來到了門後的一片開闊的空間裡。
要說,這是個開闊的空間,還不完全算是,只能算是個臨時的地下停車場。但是,卻空無一物,根本沒有任何一輛車在這裡停放。
空蕩蕩的,整個地下車庫看著讓人心有餘悸。
牛樂氣喘吁吁的,側頭看向林賓白:“你說,這裡沒車,弄什麼停車場啊?”
林賓白也有些好奇,他側頭思忖之餘,餘光落在了一處奇怪的紅色鐵門上。
“你看,那裡。”他順手指了過去,一臉的懵逼。
牛樂順著林賓白的手看去,只見陰暗的角落裡,一處很隱蔽的紅色鐵門就立在遠處不起眼的角落,如果是刻意的避人耳目,為什麼又要刷上一層扎眼的紅漆呢?!
他也覺得有些奇怪。
於是指了指紅門,試探的問:“你的意思是,過去看看情況?”
林賓白點頭。
身上的小胖眯眼甦醒,他有些迷茫的看著那扇門,使勁的揉了揉眼睛,他仔細的又看了眼紅門,突然,他的全身開始不停的顫抖,口吐白沫,像是癲癇發作一般。
林賓白眼神裡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殺意,牛樂手忙腳亂的將小胖放在地上,趕忙從口袋裡拿出一支筆卡在了小胖嘴裡,讓他咬著筆,這樣就可以避免咬斷舌頭。
牛樂看著地上哆嗦的小胖,他的頭疼的厲害。
而林賓白的腰部上的口子還在劇烈的滲血,他也好不到哪裡去,滿臉的汗珠,臉色蠟白的有些嚇人。
於是,他咬咬牙,對林賓白道:“先過去看看情況再說。”
紅色的鐵門之後,到底是生是死,也全憑天意了。
牛樂這麼想著,一咬牙一鼓作氣,將地上還在抖動的小胖直接背起,也不知道是哪來的力氣,他見不得林賓白就這麼死在自己面前,至少在這碩大的停車場裡,那扇門後也許有一線生機吧......
紅門後面到底有什麼?
......
“王醫生,這個人好像不行了?”
一個水靈靈的女護士,一臉焦急的對著身後的老男人發嗲的求救。聽得男人虎軀一震。
“急什麼,他不過就是個試驗品。你看你抖得花枝亂顫的,招人疼。”王醫生打趣。
“哎呀,你別這樣,這裡可是有監控的。”女護士撥去王醫生放在她腰間的“鹹豬手”,嬌喘道。
“怕什麼,做實驗,就不能把他們當人看,得當豬玀。就你這樣,怎麼想在這裡平步青雲呢?”王醫生色眯眯的看了眼女護士顫抖的胸脯。
“哎,王大夫,我記得這是第233次克隆原樣體了,一個原樣體能克隆的最大限度不是隻有200次嗎?這會不會影響資料的真實性呢?”年輕的男人有些猶豫道。
說話的是有著一副精緻的面孔的年輕男人,他的下巴很尖,有做過醫美的痕跡。他的嘴巴泛著熬夜後的青紫色,臉上有些深深的痘坑,當然,在他精心鋪過一層修容粉後,倒是不易讓人察覺。
不過,不論他怎麼修飾自己的臉,他的那副心機的樣子好像永遠無法藏匿起來。
“呦,啥時候輪到你個小跟班的來教我做事了?三天不見,咋了,楊繼火,你家那破院子被徵了?還輪到你來嗚嗚泱泱了?”王大夫惡狠狠的看了眼年輕的男人。
“我、我沒有,我不敢。”楊繼火使勁的咬著嘴唇道。
“哎呀,行了。王醫生,您可是我們這實驗專案的一把手,我們都是跟著您才有口湯喝的人,你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