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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胯下的這匹大黑馬本是王離的坐騎,而王離這會騎著的白馬則是他為李辰準備的坐騎。從腳力上來將,這匹白馬要遠遠比王離的這匹大黑馬強的多,可不知為何李辰就是不願意騎這匹白馬。
“哥,這白馬多好,你咋就不要的呢?”王離拍了拍馬背,衝著李辰不解的問道。
“你要上陣廝殺,有好馬哥哥怎麼也得照顧你啊。”李辰一臉真誠的說道。
聽到李辰這話,王離總是感覺似乎有哪裡不對,莫非,今日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李辰可不樂意騎白馬,戰場上死的最快的三種人就是,騎白馬的,穿金甲的,耍銀槍的。
李辰這個剛剛學會騎馬的戰五渣,可不敢去親身驗證這個戰場定律。畢竟這戰場上白馬是最吸引人注意力的,李辰馬術不精,還是狗在一旁比較安全。
五萬秦軍在這片滿目狼藉的草原上賓士,時不時的還能看到一些東胡部落的廢墟,廢墟當中是燃燒殆盡的灰燼,還有被野獸啃食乾淨的枯骨。馬蹄一路疾馳朝北,走了許久,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李辰心中清楚他偷襲大月的計劃已經成功了一半了。
這場戰役,匈奴人襲擾東胡部落是最關鍵的一個點。李辰想要偷襲大月氏,如何千里奔襲卻又不被發現這是一個極其重要的點。一旦被發現,大月氏必然又所警覺,一旦大月氏警覺起來,偷襲計劃不成不說,甚至很有可能自己反而被包了餃子。
河套地區是四股勢力的必爭之地,大秦,匈奴,東胡,大月四股勢力的斥候,遊騎整日四處遊蕩,五萬騎兵的調動想要瞞住草原三族的耳目,這幾乎是不可能到。
呼衍部與源於部偷襲東胡部落,殺燒搶掠出了一個三百里的真空地帶。如今這三百里的草場上幾乎是空白的,原本生活在這片草場上的東胡人已經死的死,被擄的擄。在頭曼單于的督促之下,呼衍部和源於部也撤出了這片草場。
三百里,李辰的計謀為大秦清理出了三百里的無人區,讓大秦的五萬騎兵在草原上朝著大月王庭的方向前進三百里而無人發現。三百里的距離已經足夠了,即便在這之後被發現了行蹤,那麼一來一去傳遞情報的時間,足夠這支騎兵突進到大月王庭了。
一路的催馬疾馳,李辰率領的這支騎兵可謂是一路上爭分奪秒,絲毫不敢耽誤。這一路上前面三百里的路程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阻礙,而後面的路程則遇上了幾股大月遊騎,不過好在秦軍早有防範,將這起遊騎全部留下,行軍路程暫時應該沒有被發現。
大月王庭三十里外,一處草窪當中。此時秦軍已經下馬修整,眼睛直勾勾的朝著大月王庭的方向看去。
“讓兄弟們先休息,吃些乾糧恢復體力。天色一黑,立刻朝著大月王庭進攻。”李辰對王離輕聲吩咐道。
天色一黑,秦軍立刻便動了起來,如同黑色長龍一般的騎兵徑直的朝著那座土城奔去。在秦軍距離大月王庭十餘里的地方,大月遊騎也終於發現了奔襲的秦軍。
大月王庭位於大月人底盤的正中心,猶如被繁星簇擁的明月一般。不管是東南西北哪個方向,都有著無數的大月部落。也正是因為身處在如此環境當中,這讓大月王庭的人似乎缺乏了必要的危機感。
他們的遊騎僅僅只散到了城外十里處,而十里的距離對於騎兵來說,顯然並算不上很遠的距離。草原民族的遊騎大概就是秦軍的斥候,斥候是軍隊的眼睛,也是決定戰爭的關鍵因素。連斥候都是這般懶散模樣,大月王庭的這三萬軍隊的戰鬥力可想而知。
孬兵雖然是孬兵,可好歹不是傻子,在秦軍大軍即將到達城下之際,這不高的土城關閉了城門。
草原之上,部落和城池是兩個概念,部落對於騎兵來說沒有絲毫的防禦力,而城池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