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秦軍的理念,也是李辰的理念。也正是在李辰這種理念的灌輸下,如今薩摩藩才受到了這種遠端的覆蓋性打擊。
一輪箭雨下去,不少來不及躲閃的薩摩藩士兵都被紮成了刺蝟。這就是最慘的事情,面對打擊,你毫無還手的能力。薩摩藩的族人害怕了,他們瑟瑟發抖躲在構建的掩體後面,沒有任何人敢漏頭。
在箭雨的掩護下,秦軍的步兵在迅速的朝前推進的,轉眼之間,已經推進到了薩摩藩陣地的百步以內了。
這個距離,秦軍已經不能在繼續放箭或者開槍了,因為這個距離使用遠端攻擊的話,很容易誤傷到自家士兵。
“兄弟們,他們靠上來了。”
“衝,跟我衝。”普良拿起武器,第一個帶頭衝了上來。
在秦軍這邊停止射擊之後,普良立刻便帶人頂了上去,沒有絲毫的遲疑,他手下所有的薩摩藩族人全部壓了上去。
一時間,戰場上到處都是烏泱泱的薩摩藩人。他們身高相對比較矮小,擅長或穿著布衣,或穿著半身鎧甲,皮甲等等,手裡拿著各式各樣的武器,甚至不能被稱之為武器的東西掩殺過來。
正所謂兵慫慫一個,將慫慫一窩。有著普良帶頭殺了過來,薩摩藩的族人倒也不怎麼害怕了。他各自揮舞這兵器,緊跟著普良朝著秦軍這邊殺來。
薩摩藩人害怕的是什麼,他們害怕的是秦軍的遠端火力打擊。那種只能被動挨打,卻毫無還手之力的感覺讓人很是難受。
這種感覺就像是你選了一個笨重無位移的上單,而對面選了個盧錫安上單,一直a你,但是你卻怎麼也碰不到他的那種感覺。總而言之,那就是憋屈,異常的憋屈。
在普良看來,秦軍中多數都是火槍兵和弩兵,只要他們一近身,那麼秦軍的火槍和弩就不能用了,不然到時候豈不是成了殺敵一千自傷八百了。而他們等的便是這個時候,到時候他們的對手便僅僅只是那些為數不多的刀盾兵了。
然而,就在雙方即將短兵相接的時候,令人懵逼的一幕出現了。秦軍的火槍兵從腰間取下一個三稜狀的匕首,然後將其裝在了槍頭上,端著改裝後的火槍便衝了上來。
與此同時,秦軍的弩兵也不甘示弱,他們將弩背在背上,從腰間拔出長刀,毫不示弱的朝著薩摩藩族人衝來。
“他孃的,秦軍瘋了不成,居然讓遠端兵種近戰?”看著朝著自己這邊衝來的弩兵和槍兵,普良心中如此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