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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人的一生,活著終歸得有個念想。正如同屠三為蓉娘而活,蓉娘為韓信而活,而韓信應該是為戰爭而活。
前世的地球,或許是因為窮苦,韓信和蓉娘並沒有成親。一擁而別後的韓信去參了軍,待韓信封了候尋來時。蓉娘已經與屠夫成了親,有了一個孩子。
感情這個事,本就說不得誰對誰錯。前世蓉娘選擇了一個愛自己的人,今生她選擇了一個自己愛的人。
麻村,這個村子以往叫什麼已經沒人知曉了。自從有人開始在村子裡種麻紡布開始,周圍的人便開始稱呼這裡為麻村。
一條斗折蛇行的小溪從村旁流過,溪水不深,很是清澈。小溪中和岸邊的鵝卵石連成一片,在陽光的照射下五彩斑斕。
“嘭,嘭,彭。”
“呲,呲,呲。”溪邊傳來一陣陣洗衣棒錘擊衣物的聲音,可這溪邊卻有一個與眾不同的瞎眼老太太,老太太正拿著一根鐵杵磨著。
“娘,你幹嘛呢。”一行四人正好走到溪邊,蓉娘衝河邊喊到。
“娘在磨針。”老太太和藹一笑,只是這滿是白眼球的眼睛看起來有些滲人。
“娘,這麼粗的鐵棒,你什麼時候才能磨成針呢。”蓉娘問道,也不知道老太太今天是在發什麼神經。
“嘿,嘿。”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丫頭才能還小,等過幾日成了親,你就知道了。”老太太嘿嘿一笑,說道。
“老婆婆,你磨這針是做什麼用的。”趙缺問道。
“針能做什麼用呢,當然是扎東西了。”老太太呵呵笑道。
“這兩位是誰呢。”老婆婆問道。
“喲,老婆婆我沒開口說話,你怎麼便知道是兩個人呢。”杜必書好奇的問道。
“老婆子我是眼瞎心不瞎,看的準著呢,準著呢。”老婆婆笑著說道。
“娘,這是信哥的朋友。等成了親,咱們都能去咸陽生活呢。”蓉娘抱著母親的胳膊說道。
“咸陽來的,莫非有貴人看中了信兒。”老婆婆說道。
“不錯,我家侯爺看中了韓信兄弟。要封個大官給韓信兄弟做,到時候老婆婆也可以跟著享福了。”趙缺大聲的說道。
“老婆子我是眼瞎,耳朵不聾,聽的道。”老婆婆揉了揉耳朵說道。
時光如梭,日子過的很快,在趙缺兩人的幫助下,韓信的婚事已經籌備的差不多了。
夜深了,明日便是韓信的婚事。
“信兒,跪下。”
在老婆婆的指引下,韓信跪在幾個牌匾前面。
老婆婆嗑嗑碰碰也不讓別人插手,摸索著給牌位上了柱香。緊接著絮絮叨叨說了起來:“蓉兒姓白,我們這一支是武安君白起的後代,自從武安君死後。我們的祖先雖然隱姓埋名可依舊在為大秦貢獻自己的力量,每一代都會送一個年輕人去從軍。”
“到了蓉兒父親這一代的時候,已經是一根獨苗了。而蓉兒父親在軍中傷了根,我白家便只剩下蓉兒這一根獨苗了。”
“既然今日你要娶蓉兒,我老太婆有兩個要求。這第一個,便是將來若你和蓉兒有兩個男孩,有一個要姓白。若是讓大秦武安君絕了後,我們兩口子沒臉見列祖列宗。這第二個,便是你要發誓終生孝忠於大秦,不得做出任何對大秦不利的事情。”
“上有武安君白起祖先英靈,下有母親大人在上。我韓信發誓此生孝忠大秦,若有違此誓天打五雷轟。”
“我與蓉孃的第一個孩子若是男孩,便可讓他姓白。白起將軍不可無後,白家不能斷了傳承。”韓信恭恭敬敬的給老夫人磕了三個頭,說到。
“好,好,那老婦問你,若是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