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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辰已經對衛昆陽起了愛才之心,大秦的目光在整個世界,未來的大秦也會越走越遠。只靠大秦想要征服世界顯然是不可能的,李辰要做的便是民族大大融合,讓這些外族之人變成大秦的一個民族。屆時大秦創造萬族之國的榮光,李辰並不忌諱衛昆陽是異族之人,有才皆可用之。
要知道這個時代臉面可是比生命還重要,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衛昆陽可是堂堂的衛韓大將軍,他能夠當著雙方大軍的面,堂而皇之的將紅嫁衣穿到身上,這決然不是泛泛之輩能夠做到的。
“衛兄你這是幹什麼,快脫下來,堂堂七尺男兒,怎能做如此女兒態。”尹成正一邊說著,一邊朝著衛昆陽身上的嫁衣扯去。
“尹兄,區區個人榮辱豈能和將士的性命相提並論。秦人此舉就是想逼我們出去呢,他想讓我們出去,我們就偏偏不出去。”衛昆陽止住了尹成正的動作,坦然說道。
“哎,衛兄何止如此,我聽你的,不出去便是。”尹成正嘆了口氣說道。
“城外的將軍,替我謝謝侯爺的紅嫁衣。”尹成正朝著城外的王離喊道。
“t的,真他孃的能忍,屬烏龜的吧。”王離罵罵咧咧道,如今論到他鬱悶了。捫心自問,若是雙方角色互換一下,王離自認做不到像衛昆陽這樣坦然。
此時,城外的秦軍眾將頗有興趣的打量著衛昆陽,難免也已經開始高看衛昆陽一眼。雖然這窮鄉僻壤的蠻荒之地,論起用兵的法門技巧遠遠比不上大秦。如今看來也不是全然沒有可取之處,窮鄉僻壤也未必不能出金鳳凰。
“鳴金讓王離收兵吧。”李辰私笑非要的說道,似乎絲毫沒有為自己的計策失敗感到氣餒。
“宕,宕,宕。”
“走了,這小子比小爺還他孃的不要麵皮,不玩了。”
李辰這邊鳴金聲一響起,王離便招呼著手下計程車兵回營了。今日他全副武裝就是等著城裡的敵人憤怒出來,如今這仗又沒打成,這讓王離的遊戲體驗極差。
“侯爺,這小子忒不要臉了,我看你這法子可能不好使了。”王離罵罵咧咧的回來了,憤憤的說道。
“無妨,本來就沒指望激怒他,兩個人有一個憋不住就行。”
“你小子什麼時候能夠有那個衛昆陽一半的養氣功夫,我也能放心讓你獨領一軍了。”李辰笑著說道。
接連幾日,衛韓人堅守龜城不出,而秦軍似乎也不著急進攻。每日往城下送著東西,什麼胭脂水粉,發巾頭簪,肚兜繡鞋。無一例外秦軍所有的東西都是送兩份,衛昆陽有的,尹成正也不落下,那叫一個是雨露均霑。
受到這些東西的兩人,表現可以所是截然相反。衛昆陽受到這些東西時是絲毫的怒氣都沒有,轉手又將東西送給了自己夫人。而尹成正每次無不是怒氣沖天,讓手下將這些東西全部扔到了茅坑中。
城牆上,尹成正和衛昆陽兩人正在巡視著,不知為何,尹成正似乎在衛昆陽的身上看到了他叔叔衛盛金的影子,那個將馬韓和高句麗水軍打的灰飛煙滅的衛韓第一將。尹成正是個泥鰍,他是在軍中一步一步的爬上來的,無數次從死人堆裡爬上來,如今才成了馬韓的蛟龍。原本他是看不上衛昆陽這樣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人,從前他認為衛昆陽就是一個承蒙祖上餘蔭的二世祖。可如今他服了,捫心自問,在軍事素養上衛昆陽確實要比野路子出身的他強上許多。
似乎也正是因為尹成正的自愧不如,讓龜城中原本涇渭分明的馬韓人和衛韓人,漸漸有了主次之分。當然,這對大秦來說並不是什麼好訊息。
“衛兄,這兩日空氣中似乎有些異味。你看,秦軍的炊煙似乎也少了許多。”尹成正指著城外的秦軍大營說道。他清晰的記著前幾日的情況,如今的炊煙約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