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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郞,帶我一起走。”躺在地上的娘們看到徐靖想跑,她心知自己要是留在這裡,只怕連一丁點的活路都沒有。
正所謂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夫妻尚且如此,更別說他們兩人可算不上是夫妻,兩人最多隻能算的上是互相滿足的關係。正在奪路狂奔的徐靖哪裡會理會她,聽到她的喊聲連頭也沒回,繼續朝著門口跑去。
李正的這馬叉蟲的老孃們,眼瞅這男人是靠不住了,又看了看被捆在地上的李正,立刻爬起來也想朝著門外跑去。
“給我按住她。”
李正衝著手下的家丁大聲的喊道,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他被迫放走了徐靖,如今可是把心中的怨恨全部轉移到了這娘們身上,既然暫時弄不死姦夫,也只能先把弄死撒撒氣。
這娘們可不會武藝,跑的自然也不快,家丁們立刻反應過來之後,立刻將她按到在地,然後用麻繩捆了起來。這娘們身上也只穿了一件輕紗,至於綁人的時候有沒有上下齊手,這大半夜的漆不嘛黑的,大家也只能心照不宣了。
這邊被按住了,那邊的姦夫也剛剛跑到了大街上。只是他這邊剛剛到了街上,便看到街道兩旁已經被府衙的衙役圍了起來。
“內史大人,你這是在幹嘛?”徐靖看到領頭的苟東溪,試探著問道。
“我在幹嘛,咸陽城都是本大人的轄區,我自然是在巡街。我倒要問問徐將軍大半夜的不睡覺,光著屁股在大街上幹什麼,莫非是在夜跑不成。”苟內史問道。
聽到這位苟內史的問話,徐靖立刻靈機一動的說道:“不瞞大人說,在下從小便有夜遊症,想必今日是又犯病了。”
“東溪大人,別聽他胡扯,他傷了我府裡的人,幫我抓住他。”就當徐靖以為自己逃過一劫的時候,李正已經掙脫了束縛從院子中帶著家丁追了出來。
“按住。”
眼瞅著沒有合適藉口按人的時候,李正正好為這位內史大人找到了一個好的藉口。苟東溪一聲令下,幾個衙役立刻按住了已經精疲力盡的徐靖。
“東溪大人,這人能不能交給我。”李正對苟內史說道。
“李大人,按照規矩人給你肯定是不行的,不過看在李首輔的面子上,你可以跟著來府衙,只要人不死,這審訊室裡發生了什麼咱們只當沒看見。”苟內史說道。把人交給李正自然是不可能的,可還要藉著李正的名頭扣人,苟內史覺得若是李正跟著去了府衙,更容易讓趙高相信這只是因為男人和女人下半身引發出來的事情。
“多謝,多謝。”李正趕忙道謝。
李正知道,既然這人落到了府衙手中,那麼自己在要回去顯然也是不太可能。畢竟徐靖的身後也有人,苟內史若是把人交給了他,自己也免不了被彈劾。
咸陽城,府衙牢房。
“啪,啪,啪。”
李正正拿著鞭子,一下一下的抽在徐靖的身上,徐靖渾身都是鮮血,已經被憤怒的李正打的不成樣子。
“呸。”
“你家娘們的味道真不錯,那小腰抱著來一發,那感覺簡直止不住啊。”
“你家娘們說了,你不行,和你在一起你她從來沒舒服過。”
“還算你小子激靈,不然在過一段時間,孩子都幫你弄出來了。”
徐靖一口血沫噴在了李正的臉上,然後咧著嘴大笑的說道。他知道落在府衙的手裡只怕自己也討不了好,索性也就不再估計狠狠的嘲諷李正。
“啪,啪。啪。”
“草你瑪,老子玩過的爛貨,你有什麼好炫耀的。”李正狠狠的抽打了幾鞭子,然後憤憤的說道。
“哈哈,就你。”
“只有前三厘米是舊的,老子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