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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味?”李辰有些驚訝的重複道,心想莫非這貨還弄了一個雛。
“對,很濃的血腥味,出血量很大。”贏月肯定道,這是她的天賦,她自然是相信自己的鼻子。
“哼,哼。”李辰也皺了皺鼻子,只可惜除了那股噁心人的腥臭其他什麼也沒聞道。
“能不能判斷出是那個部位出血。”李辰繼續問道,心想這老秦人不止戰力強,這方面也可以嗎,都搞大出血了。
“我是嗅覺靈敏,不是算命。”贏月沒好氣的回答道。
就在兩人還在推理著的時候,王離捲起了帳篷上的門簾。
“公主,副帥,有死人。”
王離看著帳篷中衣衫不整的女屍喊道。
“我承認我是在軍中招了娼,不就是五十大板嗎,我認了。”嬴耳龍看著三人的目光,趕明說道。
“招娼,那屍體是怎麼回事。”李辰問道。
“剛剛你們叫我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死的我也不知道。在說了這些娼妓都是賤籍,死個把個扔亂墳崗便是。”贏成蛟說道。
秦朝的勾欄都是官營,裡面的娼妓都是些犯官家眷,全是賤籍。若真是如此,恐怕還真就如贏耳龍所說,死了也是白死。他也只不過是犯了招娼的軍紀,挨個五十大板了事。
“不對。”李辰心道。
這女屍穿著絲綢華服,看起來很像勾欄裡的娼妓。李辰細看之下,發現這衣服並不合身。這般華貴衣物,必然是量身定做的,應該不會出現這般不合身的情況。
在細看下去,這具女屍雖然長相標緻,但面板卻曾小麥色。並不想勾欄女子那種不見天日的慘白面板,相反這種膚色應該是經常接觸陽光,甚至暴曬形成的。
李辰此時心中的疑點越來越多,將女屍緊握的拳頭掰開,發現她的手心裡佈滿了老繭和死皮。此時,發生了什麼事李辰已經心中有數。
李辰將手在王離的袍子上擦了擦,指向贏耳龍喊到:“王離,給我拿住他。”
不得不說,這贏耳龍果然有幾分勇武。王離帶著兩名親衛,費了老大的力氣才將他按住。
“姓李的,你要幹什麼。我是皇族,你憑什麼拿我。”贏耳龍扭動著身子,喊到。
“你幹了什麼,你自己心中清楚。我還告訴你了,在神武軍中天子犯法於庶民同罪。”李辰歷聲道。
“我沒犯法,我只不過是招了娼而已。”贏耳龍狡辯道。
“你不承認沒關係,這人是誰我自己弄的清楚,希望到時候你還能嘴硬。”李辰說道。
贏耳龍此時有些慌了,向旁邊自己的侍衛使了一個眼神。
那侍衛好像是看懂了什麼意思,悄摸的往帳篷外退去。
“拿住他,審。”這點小動作自然滿不足李辰,手一指便將贏耳龍最後的希望破滅。
約莫過了一個時辰
“公主,副帥,都招了。那名女子是山下的一個農婦,是被贏耳龍搶來的。”李辰說到。
“強搶民女,姦淫至死。今日,必斬了這廝。”李辰怒氣衝衝的說道。
“副帥,他是皇族,殺了,陛下那邊不好交代。我看,還是交由陛下定奪吧。”王離提醒道。
“軍中有軍中的法紀,既然行了這般豬狗不如的事情。我李辰若是放了他,那麼所謂的軍制變革,就是放屁。
“去山下將那農夫家屬找來,今夜便執行軍方。”李辰命令道。
“副帥,三思。”王離說道。
“天塌下來,有我頂著。若是陛下怪罪,那我李辰便辭官回家,做個富家翁罷。”李辰說道。
“去。”贏月說道,攥著劍柄的手青筋畢露。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