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梁原暫時不想糾結在這個上面。
那演唱會呢?
啊?江遲愣了一下,演唱會真的只是想帶你去看演唱會。
哦。梁原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原來演唱會是自己自作多情啊。
兩人盤腿坐在床上,把這兩週的經歷整個覆盤了一遍。
原來有一半是江遲太緊張,還有一半是梁原想太多。
原來是這樣啊。
梁原像整個人坐了一次驚險萬分的過山車,疲憊的往床上一倒,虧我還每天都在期待著。
江遲同樣往床上一倒,轉頭對上樑原的眼睛,對不起,我不知道你早就發現了。
本來還想給你一個驚喜的。
說什麼對不起啊。
梁原支起上半身,捧過江遲的臉,狠狠的親了一下。
都是我想太多了。
說完,梁原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麼,問江遲,戒指在這嗎?
在。
自從第一次求婚現場忘記帶戒指後,江遲一直把戒指隨身帶著。
要不,你現在求婚吧。
梁原看著江遲,眼睛彎彎的笑著。
這哪是磨練你啊,這分明是在釣著我。
江遲抿了抿嘴角,微微皺了皺眉,你不會覺得這樣太簡陋了嗎?
我要什麼花樣啊,我只要和你在一起。
說著,梁原啵給了江遲一個結結實實的吻,你可別再釣著我了,我今天晚上就想戴著戒指睡覺。
江遲被梁原纏得嘴角淺笑,起身拿來一個小的絲絨戒指盒子,他開啟盒子,慎重的舉到梁原面前,單膝跪在床邊。
他們兩個人現在都穿著睡衣,床上的被子也被攪得凌亂,看上去似乎有些滑稽,可是兩人的眼神卻真摯得宛如在宣誓。
你願意成為我的終身伴侶嗎?低沉的嗓音在房間內響起。
雖然江遲曾經寫過十幾張A4紙的求婚告白,比他做過的任何一次演講都多,可是真的到了眼下,他發現自己能說出口的,想說出口的,就只有這一句。
終身,便已經代表了所有。
我,我願意。
梁原笑著開口,聲音卻不自主的哽了一下。
下一秒,兩人情不自禁的擁吻在一起。
戒指很樸素,表面沒有太多的花紋,內圈卻刻下了他們兩人的姓。
真好看。
梁原躺在床上,舉起手,迎著臥室的燈光,不住的欣賞,慢慢的另一隻手也伸了過來,同樣戴著戒指,在光影下將他的手扣住。
睡覺嗎?
嗯。睡覺。
梁原閉上眼睛,甜蜜的鑽進江遲的懷裡。
以後醒來的每個早晨,一睜眼都可以看到你。
後記
在江遲和梁原準備去國外登記結婚之前,江父和梁父久違的見了一面。
兩人雖然都不贊成自己兒子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並且都在心裡埋怨是對方的兒子誘拐了自己的孩子。
可是等到江遲和梁原真的要結婚時,兩個叱吒商場的中年男人又忍不住的站出來要保護自己的孩子。
在江父和梁父的傳統觀念裡,沒有血緣作為紐帶,江遲和梁原的關係很是脆弱,既然兩人真的要結婚,那就要用利益將兩人狠狠的捆綁在一起。
這樣在一方要離開另一方的時候,多少也會考慮下後果。
雖然梁原和江遲都覺得父親這樣的想法很是多餘,但是架不住兩位老父親的執拗。
於是在江父和梁父進行了一次友好的會談後,江遲和梁原就分別擁有了對方公司的相當一部分股份。
在公司進行股東變更的時候,其實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