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含秋卻是誤解了,把這事給記在了心上,又與時音走了一會兒,正想回去,便見不遠處突然燃起了煙花,還有隱約傳來的起鬨聲,大約是誰選擇了在今天求婚。
她仰頭看了看綻放的煙花,幽曇般的容顏也在流光溢彩的煙花的映照下顯得綺麗起來,時音心頭微動,不由微微側身親了上去。
時音這次親得很斯文,沒有讓萬含秋覺得喘不上氣,也沒有用那種侵略性很強的目光看著她,看她在那樣的視線下睫毛顫顫巍巍,難為情的模樣,反而有種平和的意味,不是那種惡劣的、非要看人情難自禁的惡趣味,但這仍然讓萬含秋臉頰一點一點爬上了紅暈。
她受不了時音那種時候的侵略性,也同樣沒辦法在她這樣看她時保持平靜,連清涼的夜風也無法驅散身上的那股熱意,半晌,等時音終於結束了這個吻時,她才通紅著臉在她懷裡微微喘氣,手指不自覺的揪皺了她的衣服,甚至雙-腿都還有些發軟。
明明時音什麼也沒有做。
萬含秋苦惱的皺了皺眉,她的身體其實並不算多敏感,但一碰上時音,就像是融化了的冰,軟得過分,所以她總會剋制著自己的表情、行為,因為這會讓她覺得難為情,但時音卻又很喜歡看她失控的模樣。
可惜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行為,讓她沒辦法主動配合時音,所以每次總會做到難以收場,萬含秋其實不太喜歡這樣,畢竟會影響第二天的工作,就比如現在……
萬含秋輕輕吸了口氣,才牽著時音的手回去,她似乎又被激起了興趣,不滿足於這樣小面積的身體接觸,整個人黏糊的大面積靠在了她身上,像只粘人的大型犬。
果不其然,一回到家,她便忍不住的將手從衣擺下摸到了後腰,萬含秋輕輕推了推她,溫順地提醒她:「不可以太過分哦,我明天還要開會。」
時音嘴上答應的好好,身體卻又十分誠實,萬含秋已經忘了自己剛才還說過了什麼,迷濛地雙眸看著她,本能的叫著時音的名字,似乎在懇求,又像是殘留的理智在提醒她。
時音歪了歪頭,不滿的用牙齒在萬含秋頸間磨蹭了一下,似乎沒打算理會她,動作卻下意識輕柔了不少,等意識到了自己做了什麼後,又報復性的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萬含秋吃痛的發出一聲低吟,額頭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好一會兒才忍不住推了推她,輕聲道:「時音,我難受。」
時音頓時洩了氣般的停下,過了會兒才說:「對不起。」
萬含秋訝異地挑了挑眉,還以為她會裝沒聽到或是嘴硬,愣了一下才輕輕貼著她的臉頰蹭了蹭:「怎麼了?心情不好嗎?」
她仍溫順地看著她,彷彿沒有一點脾氣,清潤的眸子包容著她不合理的任性,時音煩躁的偏過頭,說:「我覺得我要死了。」
萬含秋愣了一下,忍不住在她頭上彈了一下:「說什麼胡話了呢!」
「我說真的,」時音面無表情,「我有先天性心臟病,我感覺我今天就要死了。」
萬含秋:「…………」
她盯著時音看了會兒,肉眼可見的冷下臉,「既然你都要死了,那正好,趁你沒死,先把合約的內容完成了再走,畢竟那些錢不能浪費了。」
時音睜大眼睛:「我都要死了,你還想著讓我做o模?!」
萬含秋看著她,冷笑了一下,幽幽問:「你真的會死嗎?」
時音轉移話題:「去畫室畫嗎?」
萬含秋嗯了一聲。
兩人很快轉移到了畫室,萬含秋讓她在沙發上擺出她覺得舒服的姿勢,然後就不許動了。
時音不太適應這樣展現在萬含秋面前,尤其是當她冰涼的眼神落在自己身上時,讓她覺得擺什麼姿勢都不太舒服。
萬含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