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大殿內只聽得到時音不算大的抽泣聲。
時音是個人才,就算沒人配合,也能哭得有聲有色,一開始還是無聲垂淚,時不時伸手擦擦眼淚,後來就乾脆捂著眼哭,默默將腿曲起到椅子上,肩膀也跟著抽動,模樣好不可憐。
虞清枝見她似乎打算哭上一陣,便重新低下頭去處理奏摺。
時音並不服輸,虞清枝不理她,她真的就頑強的哭了下去,無論是虞清枝讓人把大臣叫進來商量事還是叫宮人送奏摺,她都不管不顧的哭著,哭到最後沒有力氣了,便只抽噎著,像是喘不過氣來一般,鼻頭跟眼睛一樣紅。
等她自己一點一點平復下來,虞清枝才重新看她:「哭夠了?」
時音:「…………」
她不吭聲,虞清枝也不在意,把茶盞往她身旁推了推,纖細蒼白的手指點了點宣紙,「接著寫。」
時音頓時忍不住嚶了一聲。
虞清枝警告她:「沒寫完今天就別睡了。」
時音:「我還是個孩子。」
虞清枝冷淡地看了她一眼:「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已經會寫策論作詩了。」
對早熟的古代人來說,十歲左右已經是比較成熟的年紀了,畢竟很多十三四就開葷嫁人的大有人在,都是可以成家立業的年紀。
時音覺得這真是在虐待兒童。
她見虞清枝軟硬不吃,便乾脆道:「椅子太硬,我要坐你身上寫。」
虞清枝睨她一眼。
時音:「這是命令!」
她鼓著臉,看上去似乎十分想耍賴,但也挺聰明,知道將鍋甩在別人頭上,畢竟這樣不寫,就不是她的問題了,而是自己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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