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萬含秋是不太信的,畢竟這種東西如果真有用的話,像她們這種上流人士肯定是比其他人要知道的更早,但卻沒人幹過這種事,所以顯而易見,這種事就算真的有作用,用處也肯定不大,不然一群無利不起早的商人,哪會放過?
可現在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怪異情況,讓萬含秋不得不往這個方向想。
畢竟她當時的狀態就像是被鬼迷了心竅似的,做出了種種不符合常理的事,偏偏當事人還覺得一切正常,沒察覺出絲毫不對來。
這不對勁。
萬含秋覺得自己正常情況下做不出這種事來。
是時音乾的?
萬含秋心裡剛生出這個疑惑,又很快否決了下去。
畢竟做這種事需要當事人的頭髮乃至血肉,她不認為時音有這個能力。
更何況,這種猜測過於沒頭沒尾,她信奉科學,與其相信這種無厘頭的猜測,她還不如相信自己是見色忘利。
但這種事又確實很奇怪。
萬含秋皺了皺眉,她不是那種把自己的錯誤歸咎於別人的身上的人,可時音……確實有些奇怪。
她好像認識自己。
不是那種因為身處這個圈子內才有的認識,而是那種彷彿相識多年的認識。
時音懷疑自己是因為跟誰長得相像她才會這麼好脾氣,可要萬含秋說,她才像那個找替身的。
不然不會因為她態度冷淡就覺得委屈,彷彿她這麼對她,是一件很讓她覺得過分的事似的。
可事實上,那只是平常人面對陌生人的正常態度而已。
萬含秋很難理解,一個並不是初入圈子,按理說應當是經歷過社會毒打的人,為什麼展露出的,會是一副被人寵壞了的姿態。
最關鍵的是,哪怕清楚這一點,萬含秋卻可怕的發現,自己竟然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但這當然是不對的。
哪怕是她,也不是事事順心的。
萬含秋按了按眉心,不再多想,雖然她已經有了種自己彷彿找了個祖宗的感覺,但又覺得自己是想多了,畢竟對方只要還想在圈內混,但凡聰明一點,怎麼著也該知道得收斂著些脾氣,不然又不是她爹媽,憑什麼慣著她?
而且,她是真的沒想跟誰做,誰說的包-養情-人就必須得上-床,就不能單純只是欣賞美嗎?
這年頭不是還專門有包-養草包美人讓對方復讀考清北讀研的嗎?有錢人無聊起來什麼都能幹,幹什麼都覺得她是饞身子?
萬含秋覺得就自己這條件,真做了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不過等時音知道自己是想幹什麼後,應該就不會這麼做了。
萬含秋只能這麼想。
她喝了口咖啡,不再多想這些有的沒的,耽誤了這麼多時間,她檔案都還沒有處理完呢,再想下去,沒準這些事就只能留到明天再解決了。
萬含秋忍受不了這種事。
畢竟今天的事就該今天解決,不然這麼拖下去,總會有誤事的一天。
於是她就這麼忙到了十二點,等終於解決好一切,才有些疲憊的準備去睡覺,開門後又突然意識到這地方被另一個給霸佔了,從衣櫃裡拿出睡衣後,便關上門去了另一個房間洗漱,然後反鎖上書房的門去睡覺。
這個下意識的舉動,讓萬含秋自己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但想了想時音大大咧咧的舉動,萬含秋又覺得這麼幹還是有必要的,不然一覺醒來發現懷裡多了個人,那就不是驚喜而是驚嚇了。
這種事,萬含秋毫不懷疑時音一定是做得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下午要做幾個小時的車,暈車太嚴重了估計晚上寫不了,提前更了
第69章 娛樂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