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偏偏在夏闌珊這卻滑鐵盧了。
聽起來曖昧的話對夏闌珊來說是增加她負罪感的負擔,肢體接觸是提醒她不要越界的警告,無聲的邀請是讓她反省思想不純的警鐘。
時音從未碰上過這樣的人。
她前世生活在一個試圖擠上上流社會的中產家庭,每個人心裡都有著屬於自己的野心,讀的是家長費盡心思送進去的貴族學校,充斥著各種不能名言的『潛規則』,工作進的是自己家的公司,野心勃勃的親戚、充滿野望的下屬,總之,都是一群某些時刻可能會展現出人性光輝但平常不願意自己吃虧的普通人。
而夏闌珊,真的是一個在道德上沒什麼瑕疵的人,這對普通人來講,是很難得的,哪怕她身上還有個女主標籤,但在時音眼裡,依然還屬於普通人的範疇,畢竟小說裡的女主,不是歷史上的那些大人物,大多數也不是時代的弄潮兒,可她實在是太正直了。
時音就搞不懂了,這放到嘴邊張張嘴就能咬下的美味,怎麼就能忍住不吃?怕她下毒還是咋地?
不過時音從來就不是一個不撞南牆不回頭的人,側面打擊不行她乾脆就打直球,畢竟夏闌珊不是沒感覺,她只是在搖擺。
但要知道,她們的生活是沒有第三者插足的,這總會給人一種錯覺:她們可以一直這樣一起生活。
所以,時音只需要再加些助燃劑,將夏闌珊內心的火苗給燒起來就行了。
如果換個型別,時音可能就會幹脆找個職業演員來激發對方的嫉妒心,但這招放在夏闌珊身上,卻有很大可能會起到反效果,會立馬打退堂鼓。
時音始終覺得,夏闌珊一直拒絕更進一步,既有她從小接受的教育的原因,也有她是國家一級從心聯盟成員的原因。
很多人都會拒絕邁出舒適圈,對從心的人來說,更是如此。
時音腳上還打著石膏,這讓她走路變得相當不方便,得有人攙扶著才行,但這樣一來,整個人的重心都會在對方身上,攪得人心神不寧。
時音愛乾淨,她覺得自己身上有味道,但在夏闌珊看來,她身上不僅沒有異味,反而像是有著馥郁的花香,吸引著蜜蜂蝴蝶的靠近。
夏闌珊有些臉紅,心裡既忐忑又充滿了負罪感,甚至到現在,還在掙扎著要不要臨陣脫逃,這種激烈的內心交鋒,讓她扶著時音的手都有些抖,一面是良心上的譴責,另一面卻充斥著迫不及待的激動情緒。
「姐姐,我很重嗎?要不我自己走吧?」時音歪了歪頭,體貼的說道。
「不用了,就這點路。」夏闌珊一面努力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一面鎮定道。
時音眨眨眼:「那好吧。」
房間就這麼大點,還不等夏闌珊內心的交鋒結束,人就已經走到了門口,夏闌珊硬著頭皮走進去,一瞬間竟然覺得有些腿軟,有種想要落荒而逃的衝動。
她這麼做,跟她以往瞧不起的小人有什麼區別?!
見她進來沒動作,時音歪了歪頭,自己伸手把門關上了,關門聲也驚醒了夏闌珊,她視線看向時音,就見時音已經低頭解起了衣服釦子。
夏闌珊猛地轉過身去。
「姐姐你是在害羞嗎?」時音惡趣味地笑了一下,「哎呀沒什麼的,都這麼熟了,姐姐你來幫幫我呀,我不方便拖褲子呀。」
夏闌珊只覺得一股熱氣自內心開始蒸騰,讓她覺得自己都快被烤熟了,結巴道:「你、你自己脫。」
時音:「我自己脫萬一摔到了怎麼辦?姐姐——你快過來幫忙啊,我一個人怎麼脫嘛!」
夏闌珊身體僵硬地轉過身來,臉紅的出奇,時音像是沒看到似的,又催促了一聲,她衣服釦子已經被自己解得差不多了,白皙平坦的小腹暴露在空氣中,bra是法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