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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梁今若住的是周家老宅,可能媒體們就得猜測兩人因為梁氏醜聞要鬧離婚了。
周疏行八風不動,喝了口清茶,“和你們說有什麼好處。”
秦則崇拒絕:“鑽錢眼裡了。”
陳澄擺手,“我只有多餘的茶葉,恐怕不夠換的。”
於是晚間分開時,兩個人也沒能知道周疏行和梁今若的冷戰到底結束沒有,付出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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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之前,秦氏放緩速度,梁立身有了喘氣的機會。
梁氏要召開股東會的訊息不脛而走,無數人都在觀望梁氏的下一步發展,以及會怎麼樣。
梁今若的黑粉們都提前開始慶祝。
馬上這千金小姐就得變成落魄千金了。
梁今若都沒搭理他們,閒適地發了幾張貓的照片,甚至還和蘇寧榕、許乘月一起下午茶,聚餐。
她都快忘了自己生日的事。
而京市一家珠寶店迎來了貴客。
富麗堂皇的廳裡,一條條玻璃櫃,裡面金飾、玉飾等分門別類,燈光明亮。
經理看著玻璃櫃前如松柏挺立的男人,想起他的一個個傳聞,凜神,揚起笑容:“周總,您想看看什麼?”
“是要挑首飾嗎?是送給太太還是母親呢?您面前的這些耳飾都是我們店裡最好的。”
眼前這位矜貴的男人可是能花二十億買首飾的,來他這家店,今年他的kpi估計能超額完成。
這才半年,自己就可以休息了。
經理喜笑顏開,想到未來的美好,笑得合不攏嘴。
周疏行神色淡淡,“這裡可以打耳洞?”
經理:“啊?”
他回神,“可以是可以……”
周疏行的目光終於從玻璃櫃上移開,移到他身上:“可以就好,走吧。”
去哪兒?
經理總算反應過來,不可置信:“您要打耳洞?”
周疏行眉頭微皺,“有什麼問題?”
有大問題啊!經理在心裡咆哮,他不停地用餘光瞥眼前這張深邃淡漠的面容,想象不出他打耳洞的樣子。
天啊!打耳洞!
等等,周總耳骨上那個好像就是耳洞。
經理咦一聲,眨眼。
這是要打第二個?
有錢人的愛好這麼特殊嗎,打了耳洞卻不戴東西?
以前好像都沒注意周總有這個耳洞,不過想想新聞很少近距離採訪他,恐怕也不敢問吧。
經理一臉驚奇,卻不敢怠慢。
負責打耳洞的女員工比他還不可置信,她害怕自己這一手抖,就出大事了。
經理給他使眼色,又小聲問:“周總,那個,您想打幾個……打在哪兒呢?”
周疏行緩緩開口:“一個,耳骨上。”
女員工喪著臉,被經理推了把,嚥了咽口水,離得近,又不禁紅了臉,“周、周總,哪個耳骨?”
修長的手指點在右耳骨上。
女員工見他淡然無比,好像不是說笑的樣子,也逐漸冷靜下來,仔細瞧了瞧。
“您這裡有個耳洞,不過後面好像長實了,您要上面一點還是下面一點的位置?”
一面鏡子擺在臺子上。
周疏行掃了眼那個存在了六年的耳洞,“原位置。”
女員工驚訝道:“在原來的位置打的話,可能容易引起炎症,我們給別人都不建議這樣。”
周疏行神色自若:“沒關係。”
女員工看向經理,經理也猶豫,最後一咬牙,催她直接打。
周總自己要的位置,可不能怪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