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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下,整個人往前跌,周疏行察覺到,一轉身,她正好撞進她懷裡。
他手上還拿著一個空酒杯。
梁今若撐著他肩膀要起來,可惜沒力氣,拍著他肩膀,“我鈕祜祿昭昭今天……”
今天到最後也沒能說出來什麼樣。
周疏行攬著她柔軟的腰肢,直接託著她臀部,將她抱了起來,梁今若驚呼了一聲。
“我不侍寢!”
周疏行隨意應付:“你要。”
梁今若聽到低沉的嗓音,咦了聲,現在這個角度,將他稜角分明的臉看得清楚。
好像長得還行。
“好吧。”她委屈巴巴道。
她摸了把他的臉:“好俊俏的小太監。”
“……”
醉鬼發言十分危險。
周疏行冷笑一聲,將她抱去樓上,梁今若像無尾熊似的,除了嘴上胡咧,其他都柔軟又乖巧。
和她白日裡截然不同。
-
翌日。
梁今若被陽光照醒,她還有點宿醉的頭疼。
對著天花板發了一會兒呆,直到聽見洗手間裡傳出來的聲音,她才驚醒——
這是月瀾灣!
很快,裡頭的門開了。
梁今若轉了轉頭,眯著眼看走出來的男人。
又是睡在一個房間……昨晚他們不會又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吧?
她拉開被子看了眼,臉上紅撲撲的。
“醒了?”周疏行隨意看了眼。
梁今若瞥見他脖子上的一點草莓印,移開目光,嘴上一點也不虛:“嗯,我衣服呢。”
周疏行:“那是我的襯衫。”
“我回來沒帶幾件衣服。”梁今若蹙眉,“不就穿你件衣服,你又不缺這一件,大不了還你件就是。”
她被折騰一晚,都沒找他算賬呢。
周疏行神色淡淡:“算了。”
見他不要,梁今若本來就是隨口一說,正好不用去買了。
一時間,房間裡安靜了下來。
過了會兒,梁今若終於想起自己昨晚等他的目的:“周疏行,你昨晚怎麼回來這麼遲,是不是故意的?”
聽她質問,周疏行繼續系領帶,修長的手指穿梭,慢條斯理地問:“故意什麼?”
“故意讓我等。”
“沒有。”
“我梁今若還沒受過這種委屈,你得補償我。”
周疏行停下動作,悠悠看她:“你又改名了?”
梁今若一愣,“什麼?”
聽她好似忘了昨晚的事情,周疏行不緊不慢,嗓音帶著清晨的喑啞:“鈕祜祿昭昭?”
他的語氣很平淡,彷彿是個普通名字。
偏偏就是這樣的正經,讓梁今若羞恥度爆表。
看電視劇上頭到這種程度,太影響她梁昭昭英明神武的形象了,簡直是大恥辱!
周疏行尤覺不夠,又添了把柴。
“您還滿意侍寢嗎?”
侍寢兩個字如同開關,一下子將梁今若昨晚的記憶喚醒,包括她說周疏行是假太監。
也包括周疏行在床上問她還是不是太監了。
當然,也包括她自己嗚嗚咽咽保證不調戲太監了。
梁今若羞惱到腦中空白,半晌,急中生智,並且成功甩鍋:“你的酒是假酒吧。”
“假酒?”周疏行挑了下眉。
他目光掃向床鋪,梁今若整個人都窩在被子裡,只有一張臉露在外面,臉上還有微紅。
“假一賠十。”梁今若彷彿找到了切入點:“作為賠償,就那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