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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麓洲的位置特殊,距離檀悅府和月瀾灣的距離一樣。
未曾想,下樓碰到了許乘月,她也有套房子在檀悅府,只不過不在同一層樓。
畢竟,頂樓不是人人都能住的。
“說了不要跟著我!”許乘月斥了一聲,扭頭看到梁今若,“梁昭昭!”
梁今若挪了挪墨鏡,“你後面誰啊?”
看著人高馬大的,穿著一身黑,怪嚇人的,而且和身材嬌小的許乘月一比,身高差尤其大。
許乘月說:“我爸給我新找的保鏢,是個啞巴。”
啞巴?
許伯父怎麼會找啞巴?
梁今若打量了下她身後的男人,對於說自己是啞巴的許乘月,一點表情都沒有,只是垂眼。
許乘月擺擺手,見她還戴了蕾絲手套和鑽石口罩,無語道:“你這麼誇張?”
還有這樣作弄口罩的?
鑽石多任性?
梁今若悠悠回答:“所以我比你白。”
許乘月:“……”
她恨恨道:“小心我讓保鏢綁架你。”
梁今若又笑了:“沒關係,周疏行付得起贖金。”
聽起來比二十億還拉仇恨。
許乘月徹底無語,叫住她就是個錯誤決定。
她眼珠子靈動一轉,“欸,你是不是對誰始亂終棄了啊,鄭家那邊一直有人打聽你呢。”
梁今若問:“誰?”
許乘月說:“憑什麼跟你說。”
梁今若哦了聲,作裡作氣道:“那我先走了,這太陽太大了,感覺看你都比以前小麥色了。”
“……”
走出去幾步,梁今若又聽到許乘月的聲音,回頭看。
才一分鐘時間,那個高大保鏢不知道從哪兒拿出來的遮陽傘,舉在許乘月頭頂。
這幅畫面有點好笑又可愛。
許乘月氣急敗壞:“你不早拿出來!”
身旁男人沉默幾秒,低聲開口:“小姐您沒說需要。”
許乘月氣道:“我讓你拿你才拿,我讓你走你怎麼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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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是不是說曹操曹操就到。
梁今若剛遇上許乘月,就遇到了鄭歸,他一見到她,就問:“梁小姐,新聞上不是你吧?”
“是不是我和你也沒關係啊。”
梁今若最煩這種死纏爛打的,明明自己都算不上認識,但每次見面都這麼熟稔。
她退開一步,琢磨著是不是要和許乘月學習,找個保鏢。
自己現在好歹也是梁總,安全很重要。
鄭歸說:“我就是關心你,你不應該被周總耽誤。”
梁今若問:“你為什麼覺得周總會耽誤我?”
鄭歸當即一點猶豫也沒有:“都說他不行!”
梁今若:“?”
看他這麼信誓旦旦的樣子,要不是她昨晚被周疏行翻過來翻過去這樣那樣,說不定就信了!
她才不要幫周疏行闢謠。
“這不是耽誤你一生嗎?”鄭歸看她,惋惜:“再說,梁小姐也不缺周家的錢。”
梁今若想了想:“我還是缺的。”
畢竟好多個二十億呢。
她正經臉,“犧牲我一個沒關係。”
“……?”
梁今若大義凜然結束,轉身離開。
鄭歸留在原地,一臉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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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時分,在去往星麓洲的路上,梁今若還是不死心,想怎麼辦才能拿回那張畫。
周疏行就是不想讓她一直看。
她作為畫家,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