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解決這個邪祟,你們將它放出來,肯定知道怎麼處理它吧?”
小黑球閉嘴,林含再次紮了它幾下,痛得它哇哇直叫,它不說,再扎。
這麼迴圈幾次後,林含的手忽然被陸離按住,“別再紮了,他不會說的。”
林含眉頭緊擰,不悅的盯住陸離放在他手背的手,這隻手指節修長,白皙如玉,貼在他手背上,溫熱的溫度像是一塊燙手山芋,灼熱得讓他無所適從,這種灼燙感,就像要透過神經系統直接傳遞到心臟一般。
林含幾乎下一瞬就感到了一陣心悸。
為了掩飾心中的潰不成軍,林含下意識的將所有表情掩蓋在冰冷的神色之下,他揮開陸離的手,冷冷看他,眼神極度的不友善。
陸離牽強的笑了下,“我沒別的意思,這東西恐怕被人下了咒,所以他不敢背叛,更不敢告訴你處理方式,不然他將遭到詛咒的反噬。”
林含話是聽進去了,但也沒打算理他,轉身在屋子裡找了個瓶子,把冰封的藤蔓和小黑球一起放入裡面。
做完這些事,林含抱著大瓶子,又把陶桃扛著,這才走出陳家。
陸離跟在他身後,出門後,見手機恢復訊號,就打電話聯絡了警方。林含不知道陸離是怎麼跟警察交代這裡的經過以及發生的事,才沒有被派出所傳喚。
等陸離協同警察處理完陳家的事,就發現外面沒了林含的影子。
他沉下眼,望著陳家對面那片林海,目光猶如暗夜中的明亮星辰,遙遠深沉。他的眼睛一瞬不眨的盯著一個地方,那是一株極高的樹。
很久之後,陸離才挪開眼睛,從衣服口袋裡摸出來一張卡,他看了眼,嘴角揚起笑容,收起卡片,彎腰坐進了身邊的汽車內。
他微微垂下眼,手中摩挲著那張卡片。
林含,你會回來的。
—
藏在樹葉間的林含終於察覺到那鋒芒般的目光挪開了,他舒了口氣,縱身躍下高樹的頂端,他扒開樹下被樹葉蓋得嚴嚴實實的陶桃,變出一杯水就朝她潑去。
陶桃被冰涼的水一潑滿臉,立刻就驚醒了,“要死了要死了!!”
一陣咋咋呼呼的動靜過後,陶桃才反應過來自己是誰在哪裡對面又是誰。
“林林先生。”
林含點點頭,問:“你還沒說完話。”
陶桃暈了會兒,現在雲裡霧裡的,冷不防林含這一問,她腦子更加暈了,喃喃自語,“我說到哪兒來著?”
林含:“”
林含捏了捏眉心,道:“那個住在陳家的先生長什麼樣子?”
陶桃陷入了短暫的迷茫,她皺起眉,似乎在努力回想。
“他長得”
林含不知道為什麼,隨著陶桃表情的變化,他不由有些緊張,凝神屏息的等待著陶桃記憶回想。
陶桃眼睛忽然一亮,然後驚喜道:“果然我不記得了。”
林含腳下一滑,差點平底摔倒。
你驚喜個屁啊驚喜!
林含忍不住扶額,“他好歹在陳家住過,你也見過,沒道理不記得啊,有沒有人干涉你的記憶——”
林含說到這裡,忽然愣住,如果說,黑衣人對陶桃的記憶橫加干涉哪?將她有關他的記憶全部刪除?
他看著陶桃的眼神開始古怪起來,眼前的這個小姑娘,看起來全無亮點,黑衣人卻沒有選擇殺人滅口,而是影響了她的記憶,再則,小姑娘約等於陳家除了主人外唯一的活人,見到黑衣人之後,不但沒有被殺,還在陳家活到現在。
她很特殊。
林含立刻得到了這樣的資訊,對於黑衣人,這個陶桃很特殊,特殊到無論如何都不會動手殺她。
陶桃在林含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