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半,華盛頓特區,某臨時關押監獄。
一間狹小的審訊室裡,約瑟夫換上了一身橘紅色的囚服,但大背頭髮型沒變,頭髮依舊梳的一絲不苟。
“晚上好,羅安。”
雙手被銬坐在椅子上,約瑟夫看著審訊桌對面的羅安,忽然笑了起來,問道:
“可以給我倒一杯咖啡嗎?年紀大了,擊中精神很費力氣。”
“當然。”
羅安沒有拒絕,找到獄警拿了一個咖啡壺,給約瑟夫倒了杯咖啡,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笑著說道:
“監獄裡咖啡的味道,恐怕沒你以往喝的那麼好。”
“沒關係,我只是簡單喝幾口提提神。”
“但他那個時候可沒你的臉皮厚。”
約瑟夫滿臉追憶之色,說了一大堆誇讚羅安父親的詞彙,最後低頭將目光轉向羅安,笑著補充道:
“而且他很受女人歡迎,你和他的樣子很像,應該也能感受到這一點。”
“很可惜,並沒有。”
羅安點點頭,很坦然的接下了約瑟夫的誇獎,約瑟夫微微一愣,笑道:
有錢人在聯邦總能弄到這樣那樣的特權,羅安已經見怪不怪了,他沒在這個話題上討論,直接步入正題:
“我就知道,你果然是因為這件事來的。”
“查爾斯是個非常優秀的會計,也是個很好的朋友,正直,勤奮,聰明……”
不過我和查爾斯之間的聯絡,更多在工作和公司業務上,他生活方面的情況我知曉的並不多。
羅安不繞彎子,約瑟夫也不再廢話,雙手一攤說道:
“當初得知查爾斯中槍死亡的事情,我也非常震驚。
“約瑟夫先生,你之前說,你和我的父親很熟。”
“算一算時間,已經過去二十幾年了,時間過的真快。”
當時羅安的父親查爾斯,已經拿到了會計學的博士學位,正在賓夕法尼亞州的某所大學做交流研討。
羅安拿起咖啡一飲而盡,接著問道:
約瑟夫雙手交叉放在腹部,身體向後靠在椅子上,面露微笑看著羅安,眼中閃過一抹回憶,說道:
“既然你已經猜到我為什麼來找你,那伱有什麼想說的嗎?”
後面我親自去過葬禮弔唁,你的母親貝弗麗非常悲傷,我當時不好詢問太多,參加完葬禮便離開了波士頓。”
後面查爾斯和貝弗麗結婚,二人在波士頓購買的,羅安從小居住到大的別墅,花費的資金就有一部分來自於這個顧問職位的工資。
約瑟夫拿起咖啡抿了一口,苦澀的味道讓他臉上的褶子又多了幾分,然後他放下咖啡杯,朝羅安挑了挑眉,笑道:
“我的律師已經說服了監獄那邊,他們會給我提供高品質咖啡的,只是臨時關押監獄這裡有些難熬。”
約瑟夫表示二十幾年前,他的公司因為稅務問題遇見過不少麻煩。
機緣巧合下二人相遇,查爾斯花費一個多月的時間幫約瑟夫解決了稅務問題,約瑟夫也聘請查爾斯成為了他公司稅務方面的顧問。
“確實如此。”
羅安眉頭微動:
“也就是說,你一點線索都沒有?”
“也不盡然。”
約瑟夫翹起二郎腿,靜靜的看著羅安,說道:
“除了我的公司外,查爾斯還在很多家公司任職顧問。
當初閒聊時,我曾詢問過他這麼做的原因,查爾斯給我的理由是他想給貝弗麗一個優越的生活,所以很缺錢。
葬禮上,貝弗麗曾請求過我們這些朋友,幫忙調查一下殺死查爾斯的人究竟是誰,我也派人去調查過,但最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