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這般大的雨,宴公子還出門去作甚。」
既然人不在,想必並未生病,涼煙扭身回房:「可能去父親那兒了,今日天不好,早些歇息,你也回房吧。」
涼煙歇得早,睡至不知什麼時辰時,接連做起噩夢,最後又夢見父親在牢獄裡遭受非人虐待,一時哭喊著驚醒。
猛地坐起身,涼煙大口呼吸,待心神平定,想再躺下歇息時,窗外一道閃電劃過,霎時照亮屋子。
涼煙瞳孔豁然收縮,但見床榻前一道身影直愣愣站著。嚇得她抱著被子就要尖叫出聲,然剛張了嘴,面前一根火摺子亮起。
修長的手託著油燈靠攏,點燃,將光亮映照在涼煙面上。
涼煙也借著光亮看清了,是宴星淵,一時從頭皮發麻的驚惶裡掙脫出來,恐懼退散,怒火升起。
「二哥,你大半夜不睡覺,跑來我房間做什麼?」說完目露戒備,往裡側縮了縮,「昨日你可答應好了,絕不再有逾越之舉,眼下夜闖進來又算什麼?」
宴星淵靜默著沒有應聲,他身上濕透了,面上也都是水珠,不斷往下淌,神色極為古怪,冷如寒玉,卻又透出分痛苦壓抑,如同無所不能的神,流露出悲天憫人的模樣。
他的臉只有一半染上光亮,眸色晦暗深沉,如有風暴侵襲自身,森森冷氣透出,凍到人唇齒打顫。
涼煙嚇得嚥了咽口水,二哥現在這幅模樣,她自然印象深刻。
隨軍去往渠城,在途中歇息的那個鎮子,同樣的雷雨天,他便是這幅模樣,如同變了個人一般,那日緊緊捉住她的手腕,痛到幾乎以為要被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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