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涼煙徑直側過身鬆了手,嗵地一聲響, 極引人遐想的輕哼從栽倒那人唇齒間發出。
涼煙心虛望過去,發現宴星淵竟然睜了眼,一時訕訕:「二哥, 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宴星淵睜著眼眸,深沉的黑暗沒有一絲光亮,與鎮子裡雨夜時的他重合在一起,涼煙心裡一突,扭身想跑。
歷史重演, 手腕一痛,涼煙來不及驚呼就被拽倒在床榻上。栽倒之下, 半個身子壓進了宴星淵懷裡, 堅韌厚實的炙熱胸膛嚇得她往後拱了拱,將距離稍稍拉開來。
涼煙悔得腸子都青了,方才若是沒有懈怠,能稍微彎腰輕放, 他也就沉沉睡過去了,哪還會將他弄醒。手腕吃痛下,她在猶疑要不要如上次那般咬上一口。
涼煙盯著宴星淵骨節分明的手背,撐起身子伏過去,唇口微張剛欲咬下,那手卻是鬆開來,隨即一個緊實到密不透風的擁抱將她壓倒,宴星淵攬住她的腰肢,靠攏過來將頭埋在她頸側,均勻呼吸著,氣息刺撓得她有些癢。
涼煙嚇到忘了動彈,只覺得這定是幻象,或許今夜醉酒的根本就不是宴星淵,而是她。
宴星淵似乎極喜歡她身上的清冽薰香味兒,拿鼻尖輕輕蹭著脖頸,涼煙只覺得呼吸都加重了,一股說不出的奇異之感衝擊她的四肢百骸,緊張到連腳趾都禁不住蜷縮繃緊。
屋裡燃著盞油燈,涼煙木愣愣垂眸望著宴星淵攬緊她的手臂,又羞又怒奮力去推,卻推不動分毫。無可奈何下,她瞪眼瞧著房頂,悔得眼睛都要綠了。
這叫什麼事兒,吃了這麼大個啞巴虧,偏生她還怪不得人傢什麼,畢竟她扮作男裝,只能打落牙齒往肚裡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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