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祈毓在聽到藺歡前面的話時感覺震撼,在聽到後面的話語時,他震驚得無以復加。
他真的真的無比好奇,藺歡所說的地方會在何處,那樣的地方當真存在嗎?
但看著藺歡那一臉認真的神情,足以證明她並非是在胡謅,是真的有那樣一個美好的地方。
祈毓伸手把藺歡攬入懷中,將額頭擱在她的發頂,輕輕地蹭了蹭,說:“歡兒,我心悅你,我願意尊重你的想法和感受。”
“一年多而已,一晃就過去了,我等得起的。”
隨後,他放開藺歡,讓她坐好,左手攬著她的腰身,右手託著她的後腦勺,小心翼翼地吻上了她的唇畔。
祈毓毫無吻技可言,生澀得如同一把又熱又燙的刷子,輕柔地刷著她軟軟的小嘴,顯得十分笨拙。
藺歡雖說在二十一世紀生活多年,一樣不曾與男子接過吻,同樣笨拙地回應著他。
雖說祈毓的吻技差強人意,卻像火山一般熾熱,吻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
藺歡伸手推著他,他依依不捨地放開,幽怨地問著她:“歡兒,我們現在不可以行房,親一下總歸是可以的吧?”
“你是不是嫌棄我親得不好?我知道你可能是嫌棄的。”
“可我這二十年來從沒親過女孩子,不會是正常的,我會慢慢練習的,保證很快會讓你滿意的。”
藺歡驚訝地眨了眨眼睛,憶起兩人的新婚夜,祈毓教她發聲時的場景,眸中是顯而易見的懷疑:“夫君,你確定?”
“那我們剛成婚那天晚上,你教我的,你忘了?”
聽見她這麼一問,祈毓瞬間想了起來:“歡兒,你是說那個啊?”
“我曾經外出的時候認識了一位朋友。”他頓了一下,右手指了指自己的腦袋:“他那個人這兒不正經,我們只要一碰面,他總是不自覺的說一些葷話,時日一久,我就很少見他了,不知道他這兩年過得如何了。”
怕藺歡不相信他的話,祈毓舉起右手,神色認真:“歡兒,為夫發誓說的都是真的,你要信我。”
藺歡握著他的手放下來,輕言細語地說:“好,我信你。”
“我沒有嫌棄你的吻技不好。”
而後,她湊近祈毓的左耳,聲音小如蚊吶:“因為,我也從沒親過男孩子。”
她又解釋起原因:“我在那兒的時候,沒日沒夜的練習各種各樣的技能,壓根沒有閒暇時間。”
“還是來到了王府之後,我才能睡到天亮。”
“所以,夫君,此生能遇見你,是我的幸運。”
她的話,讓祈毓樂得眉開眼笑,緊緊地把她擁入懷中,柔聲回應:“歡兒,為夫此生能有你相伴,亦是我的幸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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