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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他現在,最差的就是時間。
但也好過強行繫結雷肆陪著他一起冒險,承擔那許多沉重的負荷。
雷肆卻是雙目赤紅,猛然抱住司諾,力道大得幾乎恨不得把人融進自己的骨血裡,怒聲道:“你在說什麼呢?你師父不信我就算了,諾諾你也不信我嗎?我看起來就那麼不可靠?”
司諾身體僵了僵,顫聲道:“對不起……”
他毫不懷疑雷肆對他的感情,可是卻也不認為他們的感情有深厚到能經得起生與死的考驗……
畢竟除了他,雷肆也有親人,也有要揹負的責任。
“不準再提解開契約的事,不許拋下我一個人……只要我們倆一起努力,沒有做不到的事。就算七年後你那任務真的完成不了,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
在雷肆冷沉的聲音裡,司諾不安的心卻漸漸安定下來,用力地回抱住雷肆。
少年的水潤的眼睛裡滿是水汽,可是豔麗的臉上卻滿是堅定的笑容,他小聲道:“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提了。”
頓了頓,他又用更小的聲音道:“小肆你真好,我好喜歡你。”
雷肆尖尖的耳朵抖了抖,把司諾表白的話語一字不漏全聽到了,但是他卻極力剋制著內心想要把懷中少年狠狠壓在身上肆意親吻的衝動,冷靜地問道:“能把你身上這塊玉佩先取下來嗎?你那個師父會不會偷看我們親熱?”
司諾回想起自己之前和雷肆的種種親暱,可能都被遲豁師父看了去,整張臉都在冒熱氣:“……”
因為在待在玉佩裡修煉的時光太過無聊,還真分了一絲神識關注這小倆口的遲豁:“……”
遲豁立刻義正言辭地辯解道:“我才沒有偷窺的愛好好嘛?只是怕你有危險,在你外出時會分出一絲神識,能聽到周圍的動靜!你們倆動不動就膩膩歪歪,我還怕聽多了辣耳朵呢!
這樣吧,我在玉佩外面下個感應和遮蔽禁制法陣,小諾你以後有事要聯絡我,意識要先透過玉佩上的禁制,我想聯絡你也是一樣。如果有必要之事,或是玉佩上禁制法陣感應到危險或是劇烈的能量波動,我才會主動探出神識,並且禁制會提前給你發出預警。”
司諾也知道遲豁之前在他外出時留一絲神識關注,是為了他的安全考慮,現在主動提出佈置禁制法陣,是為了給他留隱私空間。
司諾有些不好意思道:“那就謝謝師父了。”
接著,一陣碧色的流光在玉佩上閃過,無形的禁制法陣形成,只有司諾的意識能隱約感應到上面微弱得近乎於無的靈力波動。
這邊禁制才剛布成,司諾就有些迫不及待地主動吻上雷肆那淡色的薄唇。
雷肆欣喜激動極了,小雌性的主動親吻,那可真是頭一回!於是也顧不上那討厭的“遲豁老頭”有沒有偷看,更加兇狠地回吻,纏著司諾的唇舌用力的吮吸舔吻,汲取著那甘甜的津液,恨不得把人都吞吃入腹。
司諾不再像之前那般被動承受,也學著雷肆的動作,生澀地給予回應。
雷肆給予他深切的感動與濃烈的愛意,言語上的感謝太過單薄,只有用力的深吻,才能表達出他內心的不平靜。
倆人現在再也沒有了隔閡,心心相印,兩情相悅,吻得難分難捨。
直到懸浮飛車的智慧系統提示還有五分鐘到達目的地,倆人之間的親吻才慢慢緩了下來,雷肆抱著面色緋紅的少年,努力平緩著內心的躁動,聲音有些沙啞道:“諾諾,你比所有的美食都更美味,我可以不吃你做的飯菜,但是絕對不能失去你。”
司諾好笑道:“你確定?哦,那晚些晚餐午餐你別吃了。”
雷肆立刻道:“那不行,你做給其他人吃,我也要吃,還要吃得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