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憶起,昨晚折騰的太過分,何修遠使勁抓他後背,忿忿的用牙齒叼著他脖子那一處,咬了又吸。
疼是有些疼,但那時候埋在何修遠的身體裡感覺太爽,倒沒太注意。
鄭林走過來,憋著笑正經嚴肅的跟他說:“年輕人吶……血氣方剛能理解,但不能動手啊。”
木頭嗤了一聲,直起身來,在太陽光下用皮圈把頭髮向後紮起來,他眼角的淚痣十分明顯,仰起頭看阿生跟鄭林的眼光帶了幾分輕視,邊走邊說,“傻逼,草莓都不認識。”
“”
誰他媽不認識啊!要你多嘴啊!說話要委婉難道不知道嗎!
翟東南沒理身後這一行人的調侃,沉聲說道:“走吧,幹活去。”
身後的木頭還在跟阿生打鬧,兩人爭論著“什麼是草莓”這個話題喋喋不休。
沒過一會兒,阿生又跑過來對著鄭林八卦:“鄭哥,你說說。何老師把南哥咬這麼狠,會不會被南哥狠狠打一頓啊……”
鄭林笑了笑:“你南哥誰都打的下手,何老師是絕對動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