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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棠再次靠過去,將責任盡數推到江白鷺頭上,“酒是江白鷺遞給你的,他在酒裡下藥我怎麼知道?”
岑戈渾身如同火燒,身下已經不受控制地起了生理反應,耐心盡失地將宋棠推到牆上,一隻手掐住他的脖子,聲音像是浸泡在千年寒冰中:“這裡除了你,還沒有誰有膽子給我下藥!”
宋棠瞪大眼睛,被岑戈發怒的模樣嚇了一跳,甚至都忘了去掙扎。
岑戈鬆開手,轉身劃開自己房間的門鎖,反手要關門。宋棠回過神來,伸手按住他,抱著他胳膊朝他背後貼過來,試圖說服他:“我可以幫你解決!岑戈,你讓我幫你吧!”
岑戈手腕一翻,重重地拽住他的衣領,將人拖到眼前來,滿面怒容,“宋棠,你他媽真以為我不會動你?”
他近乎暴戾地將人丟出去,“滾!”
粗暴地落下鎖,男人轉身欲往浴室裡走,陡然瞥見盡頭開啟的窗戶處,江白鷺雙手撐著窗臺,手腳並用從窗戶邊爬了進來。
後者爬到窗臺上,正要弓腰往裡跳時,冷不丁地看見岑戈氣息不穩地站在房間裡,如同一頭陷入暴怒的獅子,眼睛又黑又沉地鎖在他周身,渾身上下散發著危險的氣息。彷彿只要他從窗臺上一躍而下,岑戈就會撲上來叼住他,然後將他撕碎。
傲慢的宋家少爺都怕成那樣,江白鷺沒道理不怕他。他下意識地貼著自己的褲縫搓了搓手,然後才冷靜下來,神情無害地舉起手道:“我來拿我的褲子。”
岑戈胸膛劇烈起伏,低低的嗓音裡,彷彿刻意壓抑著什麼東西,“拿什麼?”
“拿我的泳褲。”江白鷺放緩語速解釋,“我昨天在你這裡洗澡換下來的泳褲,走的時候忘了帶走。”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提到泳褲時,岑戈隱隱感覺到,身下脹得更難受了,喉嚨裡更是燒得難受。他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喉結輕微滾動了一下。欲`火填滿他的大腦,他甚至都沒有思考過,江白鷺為什麼要躡手躡腳地從視窗爬進來。
“你自己去拿,”岑戈轉過身去,不再看他,“拿了就趕緊滾。”
江白鷺依言從窗臺上跳下來,轉身關緊窗,卻沒有往浴室裡走,而是輕手輕腳褪下裹在身上的羽絨服,脫掉腳上的運動鞋,解開襯衫領口的
江白鷺抱著岑戈連連低聲呻吟,撐到對方擦著他的大腿射出來,意識就有些不太清醒起來。彷彿連日來的疲累都排山倒海席捲而來,身體和意識隔離成獨立存在的兩部分。身體躺在湧動的海浪上,意識卻漸漸沉入海底。
只模糊記得岑戈又按著他,將他翻來覆去烙煎餅般,不知疲倦地做了好幾次,期間還停下來換過套。剩下就一概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