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吻得又纏又綿,如貪玩的小孩。蔣時延早就忘了自己有止於牽手的潔癖,唐漾也忘了自己去年年底還在給蔣時延說相親,說不追求愛情了,覺得合適就嫁了。
兩個人只是反覆且長久地交換著唇舌與鼻息。
一遍又一遍,細緻耐心。
不知疲倦。
兩人隱隱生出些燥意,但在這樣的下午,更多的是相互依偎的繾綣。
直到唐漾肚子發出“咕咕”聲,蔣時延看錶,兩人才意識到,已經晚上八點了。
唐漾伸手想拿手機點外賣,蔣時延擒住她的手:“親我。”
唐漾笑著親他。
蔣時延:“再親。”
唐漾笑著再親一次,起身點外賣。
蔣時延把她擁在懷裡,有一下沒一下吻著她的手,吻著吻著,蔣時延“噗嗤”一下,不自禁地笑出聲。
唐漾用眼神回望他,怎麼了。
因為漾漾今天特別乖。
“沒什麼,”蔣時延眼眸含笑地搖頭,“只是覺得自己現在特別幸福,”他一臉坦蕩道,“有一份自己喜歡的事業,父母健在,喜歡的人是我女朋友,”蔣時延發了一個饜足的笑音,“做人還是要狂一點,那就全世界最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