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都差點沒能跳起來,“哇靠,你說什麼呢?咱們三萬塊錢買過來的,你……你太任性了。”
鹿鳴說什麼也不讓趙銘把那青銅箱給拿出來,當然趙銘並沒有去拿著青銅箱的意思,只是嚇唬嚇唬鹿鳴,沒想到小屁孩真的上當了。
趙銘一臉的無奈,“那可咋辦?咱們沒有了路費,那今天的路是走不了了,要不就只能走過去,幾十公里,你做好準備。”
鹿鳴一聽到你做好準備這句話,顯得更加驚慌了,因為就在剛才那美女服務員一說完你做好準備。
然後自己和趙銘就被暴打了一頓,而這一次趙銘卻說你做好準備,顯然這幾十公里的路程是逃不掉了。
鹿鳴一咬牙,一跺腳,快速的串到街上去,直接拉過了旁邊一個婦人,聲音溫柔的說道。
“大姐能不能借點錢呀我們坐車,不多不多,二十塊錢就可以了。”
婦人用著打量的目光掃視著鹿鳴,一臉的鄙夷,“說什麼呢?我為什麼給你們錢?你們兩個死騙子。”婦人丟下這一些一串話就直接走去了。
鹿鳴走到了一旁的店鋪面前,直接對著那大叔愧疚的說著。
這大叔是一個糖果店的老闆,趙銘走上前去和大叔講明的情況,大叔二話沒說直接拿出了一張二十的紙幣壓在了趙銘的手上。
鹿鳴見到這個場景整個人都愣住了,“為什麼呀?為什麼我找人家借錢,人家卻是這樣一副不相信的模樣。
為什麼你借,人家那麼爽快的就直接給?”趙銘苦苦的笑,“你說話的方式不對。”
就這樣兩個人搭上了最後一程的夜間巴士,一兩個小時的車程,兩個人回到家之後,看著好久沒有到來的房間了,無比欣喜。
整個房間剛開啟門之後,鹿鳴一臉疲勞的坐在板凳上,“你說那大叔賣給我們的古董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啊?漆黑的一片。”
趙銘無奈的說道,“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兒,值錢的玩意的話,他也不會賣給你,估計這大叔他連自己都不清楚,這古董玩意到底是個什麼價位?”
“要不拿出來看看,反正他們錢也花了。”說完鹿鳴就從揹包中拿出了那烏漆嘛黑的東西,像是一個黑罐子一樣。
鹿鳴沒能像老古董一樣小心翼翼的拿著,只是將它輕描淡寫的放在桌子上,誰料想鹿鳴一個起身,正想去洗手間洗把臉的時候。
不小心大腿撞到了桌子上,那一個烏漆抹黑的老古董罐子就這樣通了一下,直接摔在了地面上,趙銘見到罐子睡在地面上唸叨了一句。
“碎碎平安,雖然這不是什麼值錢的玩意。”但趙銘看著這個被叫做為古董的東西碎掉了,還真有一些心疼。
正當趙銘拿起掃把準備來打掃這破陶罐時,懵了一下,那烏漆嘛黑的陶棺裡面突然竄出一股刺鼻的味道。
像是硫酸在空氣中蔓延一樣,趙銘用手將瓷器片給推開,突然感覺手指處一陣肉疼,仔細一看,手上已經沾了不少血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