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回想起來照片上的人,和他還真是相似,拽住了江雨墨的胳膊就要離開:“這個人是搶劫犯,不要跟他說話,我們走!”拽著江雨墨就要離開。
江雨墨釘在地上,沒有被她拽著走,笑道:“我知道他是搶劫犯,這有什麼好怕的。”
說著走到了趙銘的面前,隨手掏出一沓鈔票出來,甩在了桌面上:“這裡是一萬塊錢,不管你來江氏出於什麼目的,我是不會告訴你江董事現居何處,知道你過的不容易,這一萬塊錢你拿著離開,以後不要再讓我看見你,否則,我只能報警處理,你不想再去那暗無天日的地方蹲三年吧!”
說罷!也不等他答應,攜著唐唐的手就要離開。
趙銘氣氛難平,捉起地上的鈔票砸到了江雨墨的身上:“還給你的錢,我不是來要錢,我只想知道,江雲忠現在在哪裡?葉寒又在哪裡?”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睛瞟向唐唐,葉寒的去向,也只有唐唐知道。
唐唐被他犀利的目光所懾,急忙避在了江雨墨身後:“你這個壞蛋,你還嫌害萌萌害的不夠嗎?我才不會把萌萌在哪裡告訴你的,你死了這條心吧!”說著強拉硬拽著江雨墨要離開,在她心裡,趙銘是一個搶劫犯,既然是罪犯,就是一個惡人,殺人放火的事都會幹,是一個極度危險的人物,她可不想跟對方在一起多逗留片刻。
江雨墨被唐唐拉到門口,轉身說了一句話:“不要再在我面前出現,不然,不會讓你有好果子吃的。”
“走了,走了。”唐唐說著,把江雨墨拽出來門。
趙銘不禁嘆了口氣,心想看來父親所蹤一時半刻是不可能從他們嘴裡套出來,越來如此,他心裡越是沒底,看來江宏能夠順利的掌控江氏,絕對跟自己父親失蹤有關,只是他現在是趙銘,一個擁有著搶劫身份的男人,他進不了江氏,也無處可回,看著地上散落的鈔票,起碼要吃要喝吧!
趙銘正要低頭去撿地上的鈔票時,只見過來七八個男人,他們七手八腳的把地上鈔票撿起來,只留下一張做結帳用。
“喂!你們江經理這麼摳門,留下的錢還能再收回嗎?”
幾個男人把趙銘領出咖啡廳,走到一個偏僻的巷道里對趙銘一頓拳打腳踢,只片刻之間,就將他打得鼻青目腫,這才把錢散落到他身上,眾人大笑。
“江總說了,這錢不能白給你,留著你去看醫生吧!”
“就是,再要出現在江氏集團的話,就別怪江總對你下狠手,你最好有多遠滾多遠!”
眾人挨個朝趙銘口吐唾液,這才悻悻的離開。
趙銘待眾人離開之後,這才費力的坐起身,將地上的鈔票一張一張撿在雙腿上,想起現今的處境,不禁大是可笑,沒想到堂堂的江氏繼承人,居然鬼穀神差的死而復生,淪落現在這種地步,受人欺負,受人所憐,跟當今乞丐一般無異,有家不能回,天大地大,都不知道哪裡才是他容身之處。
他身上抱著一堆錢,早就引來其他過路人的注意,而且居身巷子之中,人煙極少,兩個年輕人瞻前顧後的靠近了趙銘。
趙銘斜眼瞟了一眼過來的兩個年輕人,鬼鬼祟祟的,一看之下,就知道他們的目的,微微冷笑兩聲:“想要錢,隨便拿,反正我現在一無所有,要錢還有什麼用。”
兩個年輕人也不客氣,正好省了他們一番力氣,慌手慌腳的把錢捲到自己口袋,一張也沒給趙銘留,急急忙忙的逃離現場。
“江雨墨啊江雨墨,你果然令我刮目相看,男人有錢就變壞,你是跟趙銘有多大的仇,居然要這樣對待他。”
趙銘不禁喃喃自語,實在想不透江雨墨和趙銘之間難道有過什麼深仇大恨?只是唐突的闖入公司的話,他也不至於這樣對待啊。
讓趙銘萬萬想不到的是,他們之前卻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