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師傅一邊望著趙銘,一邊在心裡想著。
聽到孫睛這麼說,趙銘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出了八寶齋,趙銘很快便到了金龍大酒店裡,此時趙老闆和林旭東已經在房間裡等候多時,兩人又寒暄了幾句,林旭東便決定離開金龍大酒店,和趙銘一起前往省城。
開車的人很是謹慎,只是朝著趙銘露出了靦腆的笑容,這讓趙銘不得不感嘆,這大領導的派頭就是不一樣,連司機也是這般的小心翼翼,經過幾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到達了省城。
在省委書記林旭東的帶領下,趙銘終於到了一處還算高檔的小區,坐著電梯,兩人一起到了一住戶的門前,趙銘猜想,這一定是林旭東的家吧,正當他有些猶豫的時候,門已經開了,一箇中年女人一臉熱情地站在門口。
“旭東,你終於回來了!你快去看看咱們家林浩吧……”中年女人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抹著眼淚,眼前的情景,讓趙銘有些動容,想必這位一定是省委書記的太太,只是他們口中的林浩為何聽起來這般的耳熟,趙銘忍不住在腦海中想了又想。
記得之前和李彬一起到省城裡參加古玩市場裡的賭石交流會時,趙銘曾聽李彬介紹過,還有幸運結識了省城四少,難道這林浩就是省城四少中其中的一位,想到這些,趙銘的心裡不由的一陣激動。
“先別急著難過,我已經到東城把錢老先生口中所說的趙銘請來了,相信浩兒的病一定可以治好的!”林旭東一臉堅定地說,彷彿是在給趙銘信心,又彷彿是在給自己,或是他的太太。
趙銘同林旭東和他的太太一起進入了房間,床上躺著的年輕人便是林浩,兩個多月前見他時,趙銘記得還是瀟灑俊逸,神清氣爽,為何今日竟是這般面容憔悴,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有些匪夷所思。
這林浩目前也不過二十五六歲左右,是省委書記的兒子,況且又是家裡在的獨子,可以說是不折不扣的官二代,為何會突然間病了呢?以林旭東的身份和地位想要在省城裡請醫生,可謂是易如反掌,為何又會找上了他?一連串的疑問困惑著趙銘,讓趙銘不由自主地皺起了眉頭。
“這位就是我兒子林浩,上個月中旬,他與幾個朋友一起到郊區的一處度假山莊玩了三天,回來就成這樣子了……”林太太一邊說,一邊將臉轉身一旁,低聲地抽泣著。
“實不相瞞,我家林浩的好朋友除了陳卓、楊林、還有周揚等,偶爾也會和李彬一起玩,只是沒想到,這次他們五人去度假山莊玩了一趟回來,竟然就這樣了!”林旭東一臉無奈地說。
“有沒有到醫院裡看過,病人發病時具體都有哪些症狀?”趙銘有些擔憂地問,畢竟這床上躺著的林浩他也是認識的,看到他如今病成這樣,趙銘也是於心不忍。
“時而昏迷,時而清醒,有時還會自己一個人坐在房間裡嘀嘀咕咕說個沒完沒了,更可怕的是他有時半夜也不睡覺,到洗手間裡用化妝品把自己化成女人的模樣!去了多家醫院,看了許多的醫生,都查不出病因,趙先生,就拜託你了,一定要救救我兒子!”林太太無助地哀求著趙銘。
聽林旭東和夫人說完這些,趙銘的心裡多少已經有了答案,小時候時常聽人家說起過鬼怪,只是從來沒有遇到過,如今,聽到林夫人的這般描述,趙銘多少有些確定,這林浩的症狀必然是中邪了。
“你們兩人都先出去吧,我想在房間裡陪著林浩待上一會兒,也好幫他仔細地查下病因。”趙銘微笑著說。
聽到趙銘這麼說,林旭東及其夫人也不好再說什麼,畢竟現在最重要的便是林浩的性命,只要能救林浩,讓他們做什麼都行。
房間裡趙銘看到床上躺著的林浩面色蒼白,印堂處也有些發黑,便斷定這林浩一定是在度假山莊碰到了什麼不乾淨的東西,至於到底是什麼,趙銘目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