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月夕不容置否的說道,現在到了這個情況,自己每走一步都有一群人看著,如果再不謹小慎微的話,很容易落到別人的陷阱之中。
“不過小姐還有一件要緊的事情,剛才傳來的訊息,毒藥的事情已經查到了葉雄的身上,葉忠已經把整件事情都說了。
現在只差一個關鍵性的證據。”女人左右看了看,故意壓低聲音,將事情的始末全部都告訴了古月夕。
“這個趙銘還真是愛多管閒事,沒事喜歡出這種主意,他是覺得自己吃的虧還不夠多呀,看來是時候和他好好聊聊了!”古月夕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微笑。
自從從警察局回來,鹿鳴就一直沉浸在自己的演員夢之中,感受著那種被人稱讚的愉悅。
每天也不管不懂的事情了,一心只沉浸於表演當中,一個人在那裡演起了話劇。
一會扮男的,一會兒扮女的,一會兒扮老頭,一會兒看小孩,把趙銘折磨的簡直快精分了。
這可就忙壞了趙銘了,一個人處理那麼多的事情,既要去勘察店面,還要研究店裡的裝潢,更要去購買各種工具。
這兩天簡直把趙銘忙得團團轉,但是趙銘也不知道為什麼,這幾天似乎倒黴透了頂,本來選好了店面,講好了價格,結果人家卻突然變卦。
就連聯絡好的工程師都被人撬走了,買的東西也會莫名其妙的被損壞,出門還會被人撞,這讓趙銘不禁莫名的火大。
不知道是誰在暗中整自己,到底是胡老闆和老張他們,還是黃老闆,還是像那個老和尚說的是古董的詛咒,一想到這裡,趙銘就莫名的心煩。
不過唯一讓趙銘感到欣慰的是,他收到了一張關於古月夕的邀請函。
自從回來之後,趙銘有千萬次想去拜訪古月夕,只是自己卻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理由。
趙銘想問古月夕當時為什麼不告而別,為什麼要暗中帶走胡老闆他們?可是這些話趙銘都沒有機會問出口,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問。
另一方面趙銘也不想去問這些,他不願意相信事實如自己所想的那般,也許古月夕只是有事,所以才先走了。
或許鹿鳴說的是對的,古月夕真的是深不可測,讓人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些什麼。
不過當趙銘接到這封邀請函的時候,心裡所有的顧慮全部都消失不見了,但心裡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去赴約。
並且要把自己打扮的十分帥氣,最好再帶上一束剛摘的鮮花,這樣才配得上古月夕的邀請。
看著趙銘對著鏡子打著髮膠,一絲不苟的整理著自己的頭髮,就連鹿鳴都忍不住停了下來,好奇的走到了趙銘的身邊。
“大哥你打扮的人模狗樣的,這是去幹嘛?難不成是有什麼大生意要談?”
鹿鳴疑惑的問道,然後又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也不對啊,誰大晚上去談古董生意。”
“前幾天我忙得團團轉的時候,你不幫忙,現在湊過了幹嘛,放心好了,有什麼生意,我一定會叫上你的,今天我是去赴朋友的約。”
趙銘都沒有正眼看著鹿鳴,而是專注的欣賞著鏡子裡的自己。
“赴朋友的約,我怎麼感覺不對勁呀。”鹿鳴一邊說著,一邊嗅了嗅趙銘身上的氣味,竟然還噴了香水。
再加上桌子上的那束鮮豔的玫瑰,鹿鳴的心裡不禁有了一個猜測。
“大哥,你不會是和古月夕約會吧,你看看你,渾身都散發著戀愛的腐臭味。”
趙銘怎麼也沒有想到,鹿鳴竟然會如此的瞭解自己,“胡說什麼?怎麼我就去約會了,天天胡思亂想,我看你最近電影看多了吧。
有這時間的話,你就再幫我找一個新的店面?別整天在那閒的發毛。”
趙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