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白,所以十分明顯。
這是剛才親的入神,她喘不上氣,不小心撓出來的。
自己在徐缺心目中的印象,多少有點狂野了。
姜聞音繃不住問:“你為什麼不提醒我?”
姜沉羽:“我怕你臉皮薄,剛才已經委婉提示過,可惜你似乎沒看明白。”
你對委婉怕是有什麼誤解,閱讀理解十級,也參不透你要表達的意思,明顯就是故意的。
“你等著。”
姜聞音看了他一眼,起身往外走。
等再進屋,手中拿著一個精緻的木盒,徑直走過來,讓姜沉羽轉過身去。
姜沉羽:“撲上這玩意兒,我還如何出門?”
即使不喜歡塗脂抹粉,可做了多年姜四姑娘,姜沉羽一眼認出,這木盒子裡裝的是香粉。
這些香粉多用丁香、檀香、沉香等香料,有時還會新增各種花瓣,所以製出的香粉香氣襲人。
他堅持不肯用香粉,要這樣出門。
可這樣出門,見到他的人都會知曉,二人在屋裡發生了什麼事。
姜聞音丟不起這個臉,不得不忍氣吞聲,忙拉住他的衣袖,央求道:“不會抹太多,求求你了。”
姜沉羽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但卻轉過身了。
姜聞音不想他如此好說話,有些意外,但答應就是好事,其他的不必計較那麼多。
她開啟木盒,往姜沉羽耳根後撲了層薄薄的香粉,剛好遮蓋住自己撓出來的痕跡。
幸好沒有破皮,只是幾道紅印子,否則連香粉都上不得。
下午,雪越發地大了。
院子裡、樹梢上還有屋頂上都白茫茫地一片,連麻雀都不見出來覓食了,鶴壁安靜地像一座空城。
姜沉羽出門的時候,寒風格外凜冽。
姜聞音站在廊下目送,望著他的背影,左眼皮忽然跳了幾下。
“趙衡,你小心點。”
她還是忍不住,將人喊住。
姜沉羽停下回頭看了她一眼,對身邊的人說了些什麼,然後頷首離去。
“公子已經走了,外面風大,姑娘先進屋吧。”寒月立在她身後,安慰道:“公子不會有事。”
姜聞音攏緊衣衫,不妨吸了口冷氣,鼻子一酸,眼淚湧出來,倒像是擔憂姜沉羽如此。
寒月看見,果然欲言又止。
姜聞音咳嗽一聲,擦掉眼角淚水,解釋道:“我這是被冷氣嗆到了。”
寒月點頭,但表情還是不信。
姜聞音默了默,最終還是選擇不解釋了,畢竟寒月已經先入為主,自己再怎樣解釋也是蒼白無力。
回到屋裡,解下披風。
姜聞音躺在美人榻上,睡了個囫圇午覺,睡前屋裡還很冷,不僅要用湯婆子暖榻,還得蓋上厚實地棉被。
醒來時,屋裡卻熱得她渾身都是汗,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背上和頭髮都黏膩膩的。
原來是屋子裡不知何時燒起了地龍。
姜聞音坐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潤嗓子。
喝完水,才注意到手邊小璣上放著幾本書,剛才睡覺前還沒有的。
她隨手翻了翻,發現竟然是話本子。
不是什麼書生小姐,而是靈異志怪,以及少見的破案話本子。
不必想,定然是姜沉羽讓人送來的,還真是符合他一貫風格,絕不允許自己看那些窮書生的話本子。
在襄州時,姜聞音曾被他教育過。
說那些話本子,都是些憤世嫉俗的窮書生們臆想出來的,會教壞她,所以不許她看。
當時姜聞音覺得很有道理,便不怎麼看了。
現在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