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表看法。估計也是有點驚到了。
後來據說回家後問過家裡長輩的看法,人家給的意見是,之前以為大三歲都行,還差那兩年了?
所以,等雙方都跟嚴老師透話兒,沒啥意見了之後,這個事兒,就算是定下了。沒有正式的訂婚,但是雙方都有了默契,就算是有這麼個事兒了。等兩人相處穩定了之後,就直接結婚。
三姐的婚事有了定論,算是年前最值得高興的事兒了。
小文哥年前寫了信回來,說在部隊適應良好,新兵第一年,沒有探親假,不能回來過年了,讓明子娘除夕的時候給他留一碗餃子,留雙筷子,別他不在家,就當他丟了。
明子娘一聽這話,剛開始收到信的那點子傷感都被氣跑了,一個勁的罵完蛋玩意兒,不省心的,啥啥的……
連著兩年正月裡辦喜事,今年總算能輕閒輕閒,年前年後,二姨家的老五娶媳婦和八爺爺家的六姑姑出嫁,都只是幫忙,跟自家辦喜事的幫碌可是差得遠了。
正月初三,一大早上,家裡才吃過早飯,就有人來找士安大哥。是一個四十多歲的大姐,家裡人都不認得她,也不知道怎麼招呼,大哥一介紹才知道,這是紀承的媽。看她那表情也不像是來拜年竄門子的啊。
“大兄弟,俺家紀承到沒到有沒有來找過你?”紀承媽也顧不得客套了,直接問大哥。
“沒有啊。嫂子,紀承又跑了?”大哥一聽話音兒就不對,這是來找兒子的呀。可是大哥年前年後一直在家,紀承根本沒有來過。
“可不是咋滴,你說這熊玩意兒,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親戚家我都找遍了。”紀承媽說著眼淚都要下來了。
“嫂子,紀承咋能又跑了呢?啥時候跑的?因為啥啊?”大哥追問,一邊讓大嫂給他拿外套,帽子,這是準備幫著出去找孩子了。
紀承媽聽大哥這麼一問,臉上就有些尷尬,“年午黑天跑的。家裡那口子過年,喝了幾口貓尿,驢性勁兒又犯上,非常紀承給他磕頭拜年,紀承死倔的,不幹,就捱了兩巴掌。早上起來,他那屋被子都沒動過,肯定是半夜跑得。這大冬天的,他不得凍死在外面兒啊?”
“紀承走的時候,拿沒拿啥?兜裡有沒有錢啥的?沒錢的話,他走不遠,肯定能找著。”明子娘在邊兒上寬慰著紀承媽。
“在家裡那口子衣服兜裡偷了十塊錢,還把家裡菜刀拿走了。”紀承媽也沒瞞著。
“……”大傢伙一聽,這不光是帶了錢走,連防身的武器都帶了,明顯是不想回來的結奏。十塊錢,坐火車的話,能走出去半個中國了,上哪找去啊?這都兩三天了。
“嫂子,我看你也別在親戚家找了,我帶著你,讓火車站問問去吧。”士安大哥跟著紀承媽出門。
一直到晚上□□點鐘才回來。說是問過火車站的工作人員了,紀承是坐的初一下午的火車走的,買的到關裡的票。因為大初一的,坐火車的人少,再加上紀承個子高,又是單獨一個孩子,買票也不說去哪,只說買最近開車的票就行,工作人員都還有印象。
得,這還上哪找去啊。
畢竟在家裡住過那麼長時間,大家都感慨,這孩子就這麼走了,只帶了十塊錢和一把菜刀,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去,最終會流落到哪裡。
紀承的事情,攪得明子家人多多少少有些煩悶。
初四,大哥陪著大嫂回孃家了。家裡大姐二姐也都拖家帶口的回來了,還有走親戚的客人陸續的上門,人一多,一熱鬧起來,也都沒心思再想那些鬧心的事兒了。
老姨家的四個孩子都是頭一回上門,老姨父也腆著臉跟過來了,明子娘雖然沒把他攆了出去,到底也沒給什麼好臉色。也沒留他們在家裡住,讓他們到二姨家去住的,還讓二姨給他們遞了話,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