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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厲霆深的助理,這些事是她份內的工作。
只是今晚的工作任務似乎沒那麼簡單。
按著要求,溫妤先去酒莊取了兩瓶紅酒,又買了一個玫瑰蛋糕,接著開車往酒店趕。
一路上,她都開著車窗,頭腦也愈發清醒。
她得認清自己的位置。
溫妤抱著一堆東西進了酒店房間,在床上和地毯上都撒滿了玫瑰花瓣,紅酒也放在了靠近落地窗的茶几上。
一切都準備就緒。
溫妤四處看了看,準備離開的時候,忽然覺得頭很暈。
她聞了聞空氣中特別的香薰味道,撐著椅子,站也站不穩了。
剛剛進來的時候,她就聞到了,但以為是這家酒店的佈置,沒放在心上。
她看向門口擺著的香薰蠟燭,視線越來越模糊……
幾分鐘後,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把她看好,我讓你動手的時候,再動手,不過,可以先拍一些照片。”寧夏雙手環抱著雙肩,居高臨下的打量著溫妤。
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沒人能搶走厲霆深的心。
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不配進厲家的門。
“明白,寧小姐,我一定把這事兒辦得妥妥當當。”男人說完,一把扛起溫妤,去了隔壁房間。
寧夏伸手滅掉了香薰蠟燭,還開窗通了會兒風。
換上了一身絲質的香檳色連衣裙,等著厲霆深過來。
她的計劃很簡單,就在今晚,她要跟厲霆深攤牌。
寧夏等了很久,厲霆深才出現。
一進門,他看到房間裡昏暗的燈光和地上的玫瑰花瓣,眸光便沉了幾分,“你不是說,約了合作伙伴見面?”
他不喜歡被人算計的滋味。
“我就不能成為你的合作伙伴嗎?”
寧夏勾著紅唇,完全不在乎厲霆深的冷淡態度。
這六年來,她早就看慣了這樣的表情,如果在乎的太多,反而會失去有利的位置。
男人微微蹙眉,抽出椅子坐下。
“說吧,什麼事?”
寧夏把紅酒杯推到他面前,聲音中透著幾分笑意,“霆深,我們很久都沒有一起喝酒了,能不能先陪我聊聊天,再談公事?”
她瞭解厲霆深。
只要是跟公司有關的,他一定會露面。
男人瞥了那酒杯一眼,手指向前一推,“我……”
“溫妤不止是你的助理,她那個兒子,今年不是五歲,而是六歲,跟亦亦同年同月同日生!”
不等厲霆深開口,寧夏勾著唇角,“我沒想到,當初那個給你生孩子的女人,居然就是溫妤。”
她極力隱忍著心裡發了瘋的嫉妒,才能把話說得這麼平靜。
寧夏說完之後,一直盯著厲霆深的表情。
她的心也一點點沉入谷底。
男人的反應明明白白的告訴她,他早就知情。
“霆深,你費盡心思把她留在你身邊,你想做什麼?讓厲家,接受一個為你生了兩個兒子的女人嗎?”她眼眶裡盈上了一層淚光,彷彿不認識厲霆深似的。
對,她已經不認識眼前這個男人了。
這麼多年,一直支撐著她,等著厲太太位置的理由,就是厲霆深對女人的態度。
他不僅對她冷淡,對其他女人更是狠心。
但現在……
一切都因為溫妤變了。
“你說話啊!”寧夏控制不住,把酒杯摔在了地上。
“是,正正是我的兒子,她就是當年那個,為我生孩子的女人。”厲霆深坦白承認。
他一雙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