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任的經理都是倒貼上來的,他們覺得也沒有必要制止,畢竟,她們當上經理的手段也不光彩,自然之後的事情也是她們自理。
但是,桐生棗好歹也算是沾親帶故,是榊監督的親戚。要是真被欺負的很慘,榊監督那裡也沒有辦法交代。
因此,自然對於棗的去向多留意了幾分。
放學之後,忍足閒著沒事,也要去圖書館還個東西,便緊跟在棗的身後,沒想到便見識到了傳聞中的學校暴力傾向事件。幾個穿著校服的女生攔住了棗。原本以為既然是榊的侄女,應該會兩把刷子,就躲在暗處,靜觀其變。
卻沒想到,桐生棗恨不得立馬把網球部扔出去。一想到要是跡部見到此副情景,忍足就忍不住想笑。
眼見棗無法脫身,站在原地像個木棍,忍足適時的走了出去。正想著怎麼充分展現自己性感迷人的魅力來緩解這場危機的時候。
棗看到了忍足,張口就問,「請問,上野君是誰?」
被莫名其妙堵了一句,饒是忍足一時半會沒有反應過來,上野是誰,難道你不應該說是跡部,向日之類的嗎。
「你難道你不知道上野君」帶頭的女生尖叫道,刷的漆白的面孔,五官扭曲著,指著棗怒吼道,「你還敢說不知道,我明明看到他昨天跟你告白了。」
帶頭的女生叫西園晴子,她喜歡上野奇人已經2年了,好不容易從同班的關係發展成為了朋友,正準備今年的情人節告白,結果,上野突然想跟一個插班轉校生好上了。
這讓她怎麼能忍,便找了自己的小姊妹過來警告棗。說到告白,棗是有點印象,昨天是有一個不高的男生過來,是遞給她一封情書,還說什麼想要交往之類的。
「奧,是那位」棗想起來了,淡定道「可是我已經拒絕了。」
「你居然敢拒絕上野君的告白」西園晴子更加憤怒了,雙眸圓瞪,聲音裡帶了哭腔。「你怎麼能夠這樣。」
「那我能怎麼樣」「難道是答應嗎?」棗轉念回答道。
「那也不行。」
饒是忍足也反應過來了,只是對於西園晴子口中的上野君實在是沒什麼印象。而且,對於女生奇怪的思維無法理解。按照這樣的思維,真是怎麼做都不行。
「如果沒事,我就帶桐生棗先走了。」
「忍足君。」西園晴子想阻止,奈何,被忍足眼底突然亮起的寒光震懾,想想與他交好的跡部,西園忍住了想抓住棗的慾望。
因為忍足的關係,棗很快脫身。只是想想今後可能還會遇見她們,棗就嘆了口氣,有點不滿道,「你幹嘛把我拉出來,剛才應該跟她們說清楚才對。」
「有什麼好說的,你拒絕也是錯,不拒絕也是錯,這可沒有道理可以講」忍足點頭,闡述著自己的理論,雖然他覺得女生耍些小脾氣是比較可愛的,但是無理取鬧就厭煩了。
「話是這麼說」棗也贊同,但是從女生的角度來考慮。在某種程度上,女生本來就是沒有道理的生物,因為喜歡一個人,所以覺得其他的都是錯的。
「但是,我估計以後她們還會找到我。這樣事情就沒有得到根本的解決。」棗嘆息道。與其一直逃避,整天被人不定時騷擾,不如現在解決。
「那你想怎麼解決。」忍足有點感興趣。他哄騙女生倒是有一大把經驗,但是怎麼教女生哄女生還真是沒辦法。
「忍足君,麻煩你幫我做一件事情?」棗的眸子精亮。
西園喜歡的上野君是今年剛加入網球部的菜鳥,因為衝著對網球的熱愛,所以即使是知道自己在網球上沒有這個天分,也很高興每天都認真的參加部活。原本以為自己只喜歡網球,沒想到學期過了一半,學校轉來了一個黑髮少女,長得精緻,卻出奇的得平易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