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是太欠揍了,可二皇子也不敢這裡發火啊。
「琰兒,好好說話。」齊懌修不能不管了。
「是父皇。」六皇子對上自家父皇,態度就不一樣了。
關鍵是這麼一鬧吧,齊懌修把九皇子給忘記了。
九皇子呢又怕六哥懟他,自己也就不去提醒父皇了,於是齊懌修道:「都回去好好琢磨琢磨這件事,然後寫個文章給朕,叫朕看看如果是你們,這件事要如此處置。都去吧。」
眾位皇子齊聲應是,拱手告退。
出了海晏殿,二皇子一雙眼噴火似得看著六皇子。
「二哥要吃人啊?」六皇子根本不懼。
他早想好了,要是二哥敢動手,他就敢躺那。
二皇子氣的甩手:「我先回去了。」
三皇子幾個愣是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過了好一會才參差不齊的道:「送二哥。」
四皇子擠眉弄眼:「老六你嘴太毒了啊,這事都知道就行了,你還說出來?」
身為麗妃的兒子,四皇子也不可能喜歡二皇子的。
應該說沒有人喜歡他,當年馮家還好好的時候,他就是這麼笑傲的看兄弟們的。
如今誰喜歡他?
「哈哈,四哥說的是,這會子還早,走,回去寫文章去。」六皇子笑呵呵的把手搭在四皇子肩上哥倆好的走了。
五皇子笑了笑,也跟上去。
三皇子一貫溫和的樣子,也不緊不慢的走著。
八皇子早就追著他六哥去了。
九皇子這會子真是一言難盡,雖然他怕被懟不敢提醒父皇吧,可真就這麼被忘了也是難受。
中午,在觀瀾閣裡,六皇子再度『巧遇』自家父皇的時候,就笑的特別的純良。
真就跟沒有上午這件事一樣。
沈初柳看出來一點,也沒問。
齊懌修只是笑著敲了兒子一下。
等下午時候,午睡醒來才從皇帝嘴裡得知了一些,皇帝也沒說太仔細。
只是道:「自己問去吧,朕回去了。」
於是沈初柳很茫然的把皇帝送走,這老人家就是來用膳的?不嫌遠啊?
第二天的時候,娘倆才坐在一起說起這件事。
六皇子壞笑:「叫他裝,不就是想拉攏結果出了事麼!他是皇子不假,可也不過是個沒有權勢的皇子。以後怎麼樣不好說,就如今,他是皇子有什麼用啊?父皇又不是就這麼一個兒子。太子之位還不知道是誰的,他吃相難看了些。」
「這麼說,你比他強?」沈初柳笑起來。
「不知道是不是強,反正我娘比他娘強是真的。」六皇子趁機拍馬屁。
被沈初柳拍頭。
「哎喲,嘿嘿。咳咳,那什麼,至少我不會那麼做。想要勢力是肯定的,但是自己去拉就有點難看。」六皇子正經起來。
「哦?禮賢下士有什麼不好?」沈初柳又問。
「不是說不好。也分跟誰吧?跟那些要科舉的文人世子,自然是要禮賢下士。可跟李培這樣的人,其實不妨冷一點。當然這是兒子的看法,倒也未見得對。手握重兵的將軍,是你態度好就會倒向你嗎?」
「嗯,有些道理。」沈初柳笑了笑。
「其實,兒子是從娘這裡學到的。」六皇子又笑起來:「這回不是逗您。真的。」
六皇子收起笑意:「後宮皆知母妃您脾氣不好,可那又如何?父皇從未這麼看。母后對您也好。便是皇祖母,喜歡不喜歡另說,也沒什麼可說您的。這是為什麼?兒子愚見,一貫也好好想過這個問題。其實就是因為您雖然脾氣不好,但是一切都做的好。」
「宮中有不少人,是想投靠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