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安問好,還是那些事。
不過李太后問的更多些。
「阿筠啊,孟寶林張寶林那是怎麼回事?哀家聽著很有些不像話。」李太后這話,就有些指責皇后的意思了。
皇后不疾不徐起身,也不在意李太后是不是為難,只將事實說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張氏這般,確實該死了。」李太后哼道。
「既然是這樣,是哀家冤枉了你,你坐吧。」李太后擺手。
「多謝母后。」皇后就依言坐回去了。
「鬱小儀這身子如何?如今可都三個月了吧?胎像穩固了?」李太后笑著問。
本來鬱小儀沒資格來的,不過因為有孕,所以李太后專門說了叫她來。
「多謝太后娘娘關懷,臣妾一切都好,皇嗣也好。」鬱小儀小心翼翼的。
「那就好!哀家就盼著你們好!」李太后嘆氣:「要是孟寶林的孩子也好好的就好了。」
「是兒子不好,叫母后擔心了。」齊懌修道。
「罷了罷了,哀家不過白說一句。如今韓小儀有孕,鬱小儀也有孕,這是喜事好事。今兒也不早了,都回去歇著吧。有什麼話來日再說也是一樣的。」李太后笑道。
齊懌修便起身:「那兒子與她們就先走了,母后也早些睡。」
出了李太后的住處,齊懌修道:「便都回去歇著吧,皇后,朕與你同行。」
皇后點頭,叫人將二皇子送回了瑞慶宮,把大公主送去謹妃的太平宮就與皇上一道回了鳳藻宮。
沈初柳回到翠雲軒的時候,眾人正都候著呢。見她回來,忙跪著請安。
沈初柳抬手:「都免禮了,本宮這些時候不在,辛苦你們了。」
眾人忙道不敢,姚寶林也趕來迎接:「娘娘一路辛苦了。」
「姚姐姐客氣了,晚膳用了沒?要是沒有,不如一道?」沈初柳道。
「用了,不過配娘娘再用一些。這幾個月不見,委實想念娘娘呢。」姚寶林笑道。
沈初柳點頭:「姐姐先坐著,我去更衣。」
很快,膳食也到了,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用膳。
沒人外人,倒也無所謂。
多數是姚寶林說一些宮中的事。
皇上不在,宮中就少許多是非。
何況,馮淑妃還禁足呢,也沒什麼太大的風浪。
「左不過是些小事,倒是前些時候,韓小儀不停叫太醫,說是動了胎氣,後來就沒事了。如今輕易不肯出來的。明早請安,想必能見著人了。」
「她能好好懷著就不容易了。」沈初柳道。
「說的是呢,這幾個月裡,我是不敢出門的。也幸好,我失寵多年,倒也沒人來找我。」姚寶林笑道。
「沈碧玉這幾個月安分?」
「沈御女也鮮少出門,之前那事,想必也是長記性了,如今娘娘也不在宮中,再有是非,誰能救她呢。」姚寶林笑道。
沈初柳聽這話失笑,可不是麼。
她救沈碧玉不是因為沈碧玉,只是不能叫沈碧玉壞了沈家女兒名聲,那會連累她的。
可她不在,就連這點保障都沒了,沈碧玉被人欺負死也沒人管她的。
而與此同時,沈碧玉卻也是鬆口氣。
這幾個月,她日子委實不好過。
當然了,沒人追著趕著欺負她,可一時無寵的御女,能有什麼好日子過呢?
膳食都按著規矩來,御女的膳食,兩道菜罷了。
點心沒有,水果也極少。
要吃都要花銀子,她自然有銀子,梁氏就這麼一個嫡親的女兒,自然捨不得委屈了她。
可一直花銀子過日子,也是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