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小產了?
元宵點頭:「說是已經見了紅,去請太醫和皇上皇后娘娘了。」
「嘖。」沈初柳蹙眉:「咱們倆更衣吧,今日也別想好好的了。」
姚美人點頭:「這事,不能牽扯娘娘吧?」
「不能吧,去了再說。」沈初柳道。
姚美人點點頭,兩個人就先去更衣了。
她們是不著急,等著皇帝皇后都去了,這才出門,慢慢往翠雲軒走,離得近也不必坐攆了。
沈初柳與姚美人到了之後,自然有人唱和。
內室裡,李昭儀哭的厲害,可聽見景妃娘娘到這句話,就跟彈簧似得彈起來了。
也不顧自己只穿著單薄裡衣,就披頭散髮的衝出來。
沈初柳剛站進來,就見李昭儀衝過來,揮舞著長指甲怒罵:「沈初柳你這賤人!你這個毒婦!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害我的孩子!」
沈初柳一下就火了,根本不管她如今什麼樣,伸手就是一巴掌,越過她那長指甲就蓋在她臉上。
眾人都是一愣,李昭儀也被打懵了還沒反應過來,沈初柳反手又是一巴掌。
李昭儀沒站穩一個晃悠,沈初柳第三個巴掌已經蓋上去了:「皇上給我定罪了?娘娘給我定罪了?你張牙舞爪跟個鬼一樣是做什麼?」
她面色平靜的不可思議,明明今日她只是穿著一身鵝黃的裙子,也沒畫那種上調的眉毛與眼線,還是一雙漂亮甚至無辜的杏眼。
可此時此刻她靜靜的看著李昭儀,竟將人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李昭儀接連捱了三個巴掌,人都傻了,竟是哭都止住了,被她的丫頭扶著差點就坐在地上。
而臉頰已經看得出紅印子來,想必一會要腫了。
景妃那三個巴掌可是不留餘力,一個比一個響亮。
「皇上,皇后娘娘安。」沈初柳上前福身:「臣妾失態了。」
齊懌修擺了擺手:「李昭儀,你說景妃害你,說清楚。」
他與皇后坐下,眾人也都坐下,李昭儀披上了一件斗篷,哭著瞪沈初柳:「是她害了臣妾的孩子,嗚嗚嗚皇上給臣妾做主啊。」
皇后輕輕拍桌面:「叫你說事情,你哭能解決問題?」
「是,是景妃娘娘送的鐲子裡塞了能導致小產的藥,臣妾戴了幾日就小產了嗚嗚嗚……太醫也能證明。」李昭儀道。
沈初柳面色絲毫沒有變化,只是看著他們。
太醫上前:「回皇上的話,這鐲子……確實用藥水煮過了。不過……」
「皇上您看,就是她,嗚嗚嗚,她嫉妒臣妾,估計害了臣妾的孩子嗚嗚。皇上……」李昭儀哭道。
太醫的話明顯沒說完。
姚美人壯著膽子:「太醫,不過什麼?」
見皇上沒有攔著,太醫道:「不過這藥量,需要長期佩戴,至少三四月才能起效。」
「這倒是也不稀奇,有的人體質不好的,說不得就這麼些時候就起效了呢。」謙淑妃道。
太醫一愣,倒也不敢說不是:「倒也有這個可能。」
「皇上……」
「好了。」齊懌修蹙眉:「扶著她進去吧,你回話。」齊懌修指了指李昭儀的丫頭。
叫翠巒的丫頭忙應了是,李昭儀不甘不願的被扶著進去了。
「真是不能安生,好好的中秋。」皇后淡淡嘆氣:「你說吧,是怎麼回事。」
「回娘娘的話,我們昭儀……我們昭儀忽然就腹痛,太醫趕來的時候已經就……就小產了……」翠巒跪下,戰戰兢兢的。
「我怎麼看著,這丫頭有點鬼?」容婕妤蹙眉:「你是沒說實話吧?」
「喲,知道容婕妤站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