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充媛道。
「景美人,你怎麼說?」齊懌修面色難看。
沈初柳深吸一口氣跪下來:「回皇上,確實是臣妾推了怡充媛娘娘。」
這回答,叫齊懌修很是意外,倒也有心聽她解釋:「為何?」
「想來景美人不是故意……」
「閉嘴!」齊懌修打斷了陸小儀的話:「聒噪,朕叫你說了麼?」
陸小儀忙跪下:「臣妾知錯。」
「回皇上,臣妾當然不是故意。」沈初柳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跪著的陸小儀,這才繼續:「原本是怡充媛娘娘的丫頭腳下打滑,一壺滾茶差點砸在臣妾身上。情急之下,沒防備怡充媛娘娘走來。」
「景美人怎麼能汙衊奴婢,明明是您的腳絆了奴婢。」葉心小聲道。
「是嗎?那我大約是想毀容?」沈初柳看葉心。
葉心吶吶不敢說什麼了。
「麗美人,你說。」齊懌修道。
「回皇上,臣妾方才坐的位置看不清楚呢。不過是喝茶不是喝酒,葉心你巴巴的添茶,倒顯得景美人的奴婢是多餘的。再說,今兒雖然是怡充媛娘娘請我們喝茶,也不用添的這般勤快呀。」
她這話,看似什麼都沒說,可其實什麼都說了。
怡充媛見齊懌修的臉色不好也不敢說話,只是扶著肚子,臉色蒼白。
「景美人,禁足半月。」齊懌修起身:「陸小儀搬弄是非,禁足一月。」
「怡充媛回去修養,生產之前少出來。」
「是。」怡充媛心跳加速。
「臣妾遵旨。」陸小儀也是臉色慘白。
沈初柳面色如常:「臣妾遵旨。」
起身後,沈初柳道:「臣妾今日倒也不怪充媛娘娘,只是有句話想說。還請皇上允許。」
「說。」
齊懌修面色依舊難看,也沒因為沈初柳想說話變更難看。
「當日,曹姐姐懷孕的時候,百般不懂珍惜。故而小產之後,皇上罰了她護胎不利。後宮中人人想要懷上皇嗣。能得皇嗣,是天大的福氣。護不住,護不好,確實有罪。今日充媛娘娘如此不小心,也虧得是皇嗣月份大了。倘或月份不大,臣妾雖然不是故意,但是要手腳太重了,娘娘如何?」
「臣妾區區一美人,便是被賜死了也彌補不了損傷皇嗣的罪過。那時候,充媛娘娘也是一樣有罪的。」
說罷,她又福身:「臣妾就先告退了,這便回去閉門思過。」
齊懌修沒說話,沈初柳沒再說什麼,扶著尺素的手下了亭子,脊背挺直走出了齊懌修的視線。
他瞧著那背影許久,忽然想這女人其實也挺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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