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故,他雖然冷心冷情,但是也並不是個聽不了一句話的。
尤其是這麼明顯的。
不過,他想了想,沈初柳果然是個聰明的。
想來是分給她的太監她瞧著不好或者是哪裡安排的手腳吧?
所以想換掉?
這不值當什麼,明日叫初四辦就是了。
早上的時候,沈初柳一睜眼,又是皇上更衣。
「臣妾又起晚了。」沈初柳不好意思道。
「無妨,愛妃要是還困,就再睡一會。朕叫人去皇后那說一聲就是了。」齊懌修素來不吝嗇這個。至於恃寵而驕的嬪妃們能不能好好混下去,那可不該他管。
沈初柳嘿嘿一笑:「多謝皇上,臣妾還是去吧。」
「哦?這般勤勉?」齊懌修看她笑的很是奇怪,就問了一句。
沈初柳就穿著裡衣起身下地湊過來,在齊懌修耳邊踮腳說了一句話。
她眉眼彎彎,齊懌修聽完之後,也不禁笑了:「愛妃可真是促狹。」
「好了,朕要去上朝了,你在這裡用點點心吧。」
「是,多謝皇上。」沈初柳福身:「臣妾恭送皇上。」
齊懌修走後,她更衣然後等著立春等接丫頭端來各色熱乎乎的點心,還有一碗湯。
吃好喝足了,這才起身要走。
當然了,紫珠也不忘記賞賜這裡的奴才。
平素不會賞賜的,她們沒這個資格。
但是今日,紫珠說的很好聽:「還得勞煩姐姐們收拾,這些給姐姐們喝茶吧。」
她將一個素色的荷包塞給春雨。
春雨笑著收了:「才人客氣的緊。」
「你們起早貪黑的不容易呢。我先走了。」沈初柳道。
春雨她們送到門口,福身的格外低。
走遠了,春雨開啟荷包,裡頭是四個金豆子。
一個足有一兩。
「這位可是大手筆呢。」雨水道。
「想來進宮帶的就不少,不過這一出手就是金子,倒是稀罕了。」春雨將這金豆子分給她們幾個,正好一人一個。
「你說她是隻是這回帶著,還是每回帶著?」雨水問。
「那誰知道呢,平素她也不敢賞賜。想來是有備無患。你們瞧那紫珠,是個十分靠譜的。」春雨笑道:「來吧,收拾收拾吧。」
齊懌修上朝的時候,有些走神。
下面御史們滔滔不絕的因為一點小事據理力爭。
齊懌修就想到了小嬪妃那句話。
『臣妾倒不敢說勤勉,不過臣妾得去唱戲呀。』
這話翻譯過來不就是,臣妾想去看戲?誰侍寢誰就是話題,這倒是素來如此。
對於後宮女子來說,鳳藻宮請安,確實是能清楚看清宮中風向,這沈才人,確實有意思。
膽子也夠大。
</br>
<style type="text/css">
banners6 { width: 300px; height: 250px; }
dia (-width:350px) { banners6 { width: 336px; height: 280px; } }
dia (-width:500px) { banners6 { width: 468px; height: 60px; } }
dia (-width:800px) { banners6 { width: 728px; height: 90px; } }
dia (-width:1280px) {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