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傅聞已經忘了她, 那這麼一條簡訊, 也不會給金融大亨帶去什麼麻煩,置之一笑就過去了。
而傅聞給舒寧的回應, 是他一如既往的溫柔與包容。
他不怪她, 還說要飛過來找她。
那溫柔就像一團溫熱的水, 洗走了舒寧所有的難過,她的心情變得平靜下來,躺在酒店的床上睡著了。
其實從傅景軒的高考分數下來之後,確定傅景軒考進985沒有問題之後,舒寧就因為傅聞的事陷入了失眠, 整晚整晚的睡不著,在是否去找他之間猶豫不決,如今終於說出來了,也得到了傅聞的回應, 就像卸去了一副沉重的負擔, 久違的睏意便湧了上來。
傅聞的飛機落地時,已經是晚上7點了。
他第一時間開機, 有幾個商務上的通知, 並沒有她的簡訊,上一條還是她發的酒店地址,包括房間號。
見不到人, 傅聞也不知道小女友到底在想什麼,收起手機,傅聞打車前往酒店。
晚高峰,又是重點旅遊城市,馬路堵得水洩不通。
傅聞緊緊抿著唇。
說來可笑,兩年都能忍著不去找她,不去給她當什麼前男友替身,現在她主動發來一條簡訊,是真想他還是假想他暫且都沒有確認清楚,他就連堵車耽誤的時間都不能忍受。
早兩年,傅聞絕不相信自己會因為一個女孩子變成這樣。
可看起來乖乖巧巧老實聽話的她,就是有這中本事,折磨得他心浮氣躁。
八點十分,計程車終於穿過川流不息的車隊,慢吞吞地停到了她的酒店。
傅聞臉都快黑了,進了酒店,又等了幾分鐘蹭了同樓層住客的卡,才成功搭電梯來到了她的樓層。
直到此時,傅聞才給她打電話。
舒寧睡了滿滿一個下午,被鈴聲吵醒,她的意識還不太清楚。
「開門,我在門口。」傅聞已經被將近六個小時的路途消磨了所有耐心,直接要求道。
舒寧掛了電話,看看手機螢幕上的時間,才發現自己竟然睡了這麼久。
想到傅聞就在門外,長途跋涉而來,舒寧立即下床,穿著拖鞋跑過去開門。
客房的燈還沒有開啟,房門開啟的瞬間,一直待在黑暗裡的舒寧被走廊明亮的燈光刺痛了眼睛,她甚至都沒有看清外面的人是不是傅聞,就被一雙大手推回了房間。房門被來人粗魯地關上,她也被來人抵到了牆上,睡得皺巴巴的衣服被他扯開,熟悉的氣息與熱情讓舒寧順從地攀住了他的脖子,在黑暗中丟下所有隻憑本能地給他回應。
然而在傅聞的瘋狂面前,她的回應也被他當成反對鎮壓,除了發出聲音,舒寧什麼都做不了主。
這場瘋狂,在晚上十一點的時候才徹底結束。
燈早已被傅聞開啟,舒寧也被他逼著喊了無數次他的名字,此時她無力地趴在傅聞的身上。其實男人胸口硬邦邦的哪有大床睡得舒服,可舒寧就是喜歡這樣黏著他,兩年了啊,她錯過了兩年,剩下的這段時間,她再也不想離開傅聞一分一秒。
「餓不餓?」傅聞摸了摸她的頭,他餓了,晚飯沒吃,消耗的體力又太大,心情的好轉同樣刺激了食慾。
舒寧連午飯都沒怎麼吃,如果不是下午補足了覺,被傅聞罰了這麼久,她恐怕都要暈倒了。
她點了點頭,很餓很餓,可以吃下一頭牛。
傅聞笑了笑,抱她去洗澡。
浴室裡有大大的鏡子,舒寧無意間抬頭,才發現自己雙眼腫得像核桃,頭髮亂得像女鬼,恐怕她去給傅聞開門的時候,就是這副尊容。
「好醜。」舒寧尷尬地道。
傅聞掃她一眼,一邊測試花灑裡流出來的水溫一邊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