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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理躺著自己熟悉的床上,看著天花上熟悉的吊燈,卻並沒有產生自己還在月城宅的錯覺。
今天真的太糟糕了!
悠理在床上翻了一個身,將被子夾到了雙腿間,臀腿間難耐地起伏扭動著。她閉上眼睛,想象著有一副屬於男性的健壯身軀覆在她身上,他的嘴唇會粘膩地親吻她的耳朵和脖頸,溫厚的手掌會在她的腰部摩挲後向上緊緊握住她還在發育的乳房,粗壯的性器會不留情地刺進她的花戶。
她甚至不在意這個想象裡的男人是否愛她,也許他跟她一樣,只是想要酣暢淋漓的身體快感。他會在親吻之餘咬著她的耳朵,將粗重的喘息和鄙陋的髒話落進她的耳蝸裡。
悠理越發動情,被子也越加越緊。但她不敢發出聲音,只能用手背抵住雙唇,但是還是會有嬌弱勾人的低吟從指縫間傳出。
每當一有聲音流洩,她就自我懲罰般的咬住自己的指關節。
她不知道日升公寓牆壁的隔音是否優秀,如果有人在外面或是隔壁聽到了她的聲音……
如果有人聽到,就會知道,她只是表面上不可侵犯而已,實際上她每天都會自瀆好幾次,對性交的渴求簡直不像這個年齡的女孩子。
要到了。
悠理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動著。過了一會兒這種顫動才慢慢停止。但她的身體仍然亢奮著,然而心裡的委屈和難過卻讓她不停地流出淚水。
她原本打算,這輩子都不要再見到祈織。
國中的時候選擇女校,雖然主要是因為身體的難言之隱,但還有一部分是出於可以完全避免再次跟他同校同班同桌的情況。
悠理從床上起身,來到小廚房,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水。
她失了太多水,眼睛在流淚,面板在滴汗,那裡也黏黏的。
她決定先去洗澡,她現在太髒了,她自己都嫌棄自己。
浴室裡有她常用的沐浴用品,浴衣也放在她熟悉的位置。
今天唯一讓悠理感到慰藉的事情,就是這個房間內每一處都有來自一真對她的用心。不僅佈置精心,各種需要品也是一應俱全,連擺放的位置都顧及到了她的日常習慣。
想到一真,她又想到了當年她自己做的“好事”。
悠理一直以來都有個難以啟齒的秘密。
她從幼稚園的時候,就開始了夾腿,開始是被子,然後是枕頭,甚至還有她的毛絨玩具,都被她用做過夾腿的道具。
但是最舒服的,還是一真的腿。
她和一真從小一起長大,經常一起玩鬧。7歲的時候,一真正式成為作為她的執事。從那開始,他再也不會叫她的名字了,都是“大小姐”“小姐”的。
因為稱呼,她單方面的鬧起了脾氣。
先是好幾天不理他,然後突然有一天為了捉弄他,將他撲倒在了草地上。也就是那個時候,她發現了比被子枕頭、毛絨玩具這些都要更讓她舒服的存在。
一真經過了她單方面好幾天的冷戰,已經向她服軟了。躺在草地上的他,頭髮還有些凌亂,眼睛也是溼潤潤的。他對她說,他可以在執事的職能範圍之外滿足她一個特別的要求,但是改稱呼這件事不行。
悠理本來想說:就要換回原來的稱呼,其他的她都不要!
但實際上,她鬼使神差地提出了一個讓她在懂人事之後後悔不已的要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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