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鶴銘被姜婉婉這通話懟的張口結舌的,不敢置信地看著姜婉婉,似乎有些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她嘴裡說出來的。
姜婉婉,那個自從訂了婚以後就像八爪魚一樣恨不得天天纏在他身上的那個女人;那個不管自己怎麼冷言冷語都不退縮,天天執著送補湯的女人;那個看到自己滿臉花痴恨不得流口水,覺得全天下的雌性都是情敵的女人,居然用這種嫌棄的語氣和自己說話,他是不是幻聽了?
雖然他一直希望姜婉婉別那麼迷戀自己,可是突然間被她劈頭蓋臉的罵一頓,他怎麼覺得有些不現實呢?
看著眼前這個眼睛裡只有濃濃的嫌棄而一絲喜歡的神色都沒有的女人,席鶴銘忍不住問道:「姜婉婉,你沒毛病吧?」
「我看你才有毛病呢!」姜婉婉中肯地建議道:「席總,自戀是種病,有病得去治。你雖然長的比一般男人帥點,也比大部分男人有錢一些,但別把女人想的那麼膚淺,我不是花痴!」
席鶴銘看著姜婉婉臉上的還沒擦乾的鼻血沒好氣地說道:「你把你臉上的鼻血擦乾淨了還更有說服力點,我就沒見過哪個女孩子看男人能看到流鼻血的!」
「也沒見過哪個男人這麼肆無忌憚的對女士展露身材的!」姜婉婉不甘心地懟了一句,想起剛才自己看到的一切又有些心虛的拽了幾張紙繼續擦鼻子,努力為自己的清白辯解:「都說了是喝參茶喝的,你年紀輕輕的怎麼買年份這麼長的參茶,也不怕補過頭了。」
席鶴銘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那是準備送給老爺子的參茶,他昨天拿回來的時候順手放在西廚的臺子上了,也不知道她怎麼想的,居然把參茶拆開了泡水喝。
看著她越擦臉越髒的樣子,席鶴銘覺得自己活了三十年的耐性都要沒了:「別擦了,你就不能去洗洗?」
姜婉婉也覺得臉上身上都不舒服,登時也不和他廢話了,直接拖著長長的婚紗朝主臥走去,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眼睛不往席鶴銘身上瞟。雖然美色誘人,但在兩軍對峙的時候,絕對不能因為貪戀美色而輸了氣勢!
再說了,都裹的那麼嚴實了,除了臉以外也外其他地方也看不到了。
席鶴銘眼睜睜地看著姜婉婉朝自己走來,越走越近,然後越過自己似乎想 去主臥。席鶴銘轉身一伸手抓住了姜婉婉的胳膊,不等他開口,姜婉婉就冷笑地先發制人:「幹嘛?又想色誘我啊?」
看著姜婉婉臉上東一道西一道的鼻血印跡,席鶴銘露出嫌棄的神色:「你想太多了,這世界上就算是隻剩下你一個女人,我也不會去色誘你!我問你,你要幹嘛去?」
「洗臉!」姜婉婉指了指自己的臉,又拽了下自己長長的婚紗:「再把這玩意換下來。」
席鶴銘深吸一口氣,努力忽視姜婉婉臉上的理所當然:「裡面是我的房間。」
姜婉婉懵了:「???」
「你不會以為你和我結婚了就能和我睡一個房間了吧?」席鶴銘露出似笑非笑的表情,譏諷地撇了她一眼:「我不會和沒有感情的女人上床。」
鬆開手,席鶴銘一抬下巴,朝客廳那邊指去:「客廳那邊是你的房間,你之前讓司機送來的東西都在你的房間裡,保姆已經幫你整理好了。」
看著姜婉婉回不過神來的樣子,席鶴銘覺得自己煩躁了一天的心情終於好了幾分,特別有心情的刺了她兩句:「這邊是我的臥室、書房和健身房,以後沒事的時候最好別到這邊來。當然,最好有事的時候也別過來。」
姜婉婉終於反應過來了,合著自己又被他當成花痴了: 「雖然你這個人挺自戀的,但是有一點我們倆觀念一致。」
姜婉婉看著他,嗤笑了一聲說道:「我也沒興趣和沒有感情的人上床,更沒有興趣和沒感情的人同居。既然我們倆彼此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