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記得曾經聽人說過,當特別思念一個人時會時不時想畫他(她),畫千人都像那一個。
就譬如他,常常情不自禁來畫她,含笑的,怒的,哭的,甚至有做鬼臉的……有時候想畫個風景都忍不住畫上她去,飲鴆止渴般不能自已。
明知道不對卻無法自控,就如同對她的感情一樣。
而花絳畫了這麼多,卻沒有一個有他的影子,哪怕一根手指像的也沒有……
看來她確實已經放下他了。
也或者她從未將他真正放在心上過?
雖然這也正是他希望的,但真正看到,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青燃帝君的心裡還是像一腳踩空了似的,一片空洞蒼茫。
他知道自己不該來,如果讓九嬰知道肯定會以為自家帝君癔症了——
連他自己也有些瞧不起自己,拿得起卻放不下,明明說好了要放手,可是就是放不開。
或許,他還是需要時間來遺忘吧。
再給他一些時日,他肯定能放下,肯定的!
他又出來轉了一圈,河裡她的小船在那裡自盪,四周密林中也沒她的影子。她去哪裡了?
九嬰說她的日子過的極簡單,幾乎是三點一線,臥房,船上,密林中打獵……
偶爾去集市上走一圈,買些油鹽醬醋之類的。
而且她待在樓裡的時間最多,這次她怎麼這麼久還沒回來?
還有,難道去集市上轉悠了?
他正沉吟,腰間傳音符亮了起來,是九嬰。
接起,那邊傳來九嬰的稟報:「帝君,燭姑娘大概落在風連衡手裡了,據說,據說他的屬下無意中捉了一條頭上長燈籠的白泥鰍……」
青燃帝君:「……」
這個世上只有一條白燭龍,那就是燭少綰,看來她摔傷了,以至於現出原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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