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酒館地方雖小,但他家的酒是真地道,夠辣夠烈,喝一口下去就像吞下去一口火,正好能暖一暖我感覺冰涼的胃。
我喝了一壇又一壇,已經飲了四壇酒下去,我腦子依舊清醒的很,隨時能走一趟劍法的那種。
沒辦法,還得喝!
於是,我一拍桌子讓店掌櫃再上一壇酒上來。
片刻後,那店掌櫃不情不願抱著一壇酒過來了,放在我的桌上,有氣無力地道:「又一壇仙女紅!承惠,二十仙幣。」
他家的酒是概不賒帳的,酒到錢也得付給他才行。
我低頭去袖裡摸錢袋子,這一摸卻摸了個空,我的錢袋子不翼而飛了!被誰偷了?
我拼命思索剛剛誰靠近過我這張桌子,但這小酒館生意很興隆,桌旁常常人來人往的。
我還真沒注意都有誰路過了。
不過,這人能神不知鬼不覺地從我袖中把錢袋子摸去,也是好本事!
那小賊錢到手肯定跑了,我的錢袋子鐵定找不回來了。
可恨我所有的錢都在那一個袋子裡——
我的手在袖子裡拿不出來,那店掌櫃看出來了,眼睛一翻:「客人沒錢了吧,那就沒有酒喝。」抱著他那罈子酒又回去了。
我怒,酒意上頭,啪地一拍桌子站起來:「誰說老子沒錢的?!你等著,老子這就出去找錢!」大踏步走了出去。
我在大街上轉了一遭,也沒找到生錢的道。
我先去了賭場,我的賭術還是很拿得出手的,十把九贏。當日在下界的時候,我曾經是賭場的常客,後來跟在帝紫燁身邊,他討厭人賭,我自然也就把這習慣改了。
現在想想,我為了他做出的改變真是太多了。
現在我既然和帝紫燁斷絕了關係,自然不必再遵循當初和他的約定,所以我沒錢了第一時間就奔去了賭場。
奈何這裡的賭場需要現金交易,不允許賒帳,而我現在身上一文不名,連初時賭金也拿不出來,只能出來。
我在街上又溜達了一個來回,在一家有著青色獸頭為屋脊的建築前停了下來。
那是個頗為龐大的院落群,大門敞開著,兩邊站有虎背熊腰的守門人。
走到這門附近的時候,就能聽到裡面不是一般的喧囂,似乎有很多人在裡面在狂歡。
我看了看門匾,上面有三個大字——雄鬥館。
我心中一動,我是知道這種地方的,類似於人間的比武館,拳館,裡面有看客有比武的武師,看客出錢賭輸贏,贏者可得一大部分錢,輸者有可能丟掉一條命。
我握了握拳頭,我正一肚子的悶氣無處發洩,那去裡面比一場也不錯,又能掙錢還能瀉火……
我抬腳就向裡走,被守門人攔住:「這裡是男人才能來得地方,女人走開,走開!」
「我是來鬥武的。」我不動窩兒,耐心解釋。
無奈那守門人壓根瞧不起我:「你?開什麼玩笑?瞧你嬌怯怯的弱雞似的,這裡面的鬥者憑得可是真本事,你以為撒撒嬌就能贏一把……」
他話沒說完就被我提著衣領懟到了牆上:「你說什麼?我沒聽清。」
手掌微微向下一按,那守門人胸口的骨頭被我按得咯喀作響,他臉色瞬間蒼白,冷汗下來:「你……您先放我下來。」
我耐心問他:「那你說我能不能進去比一場?」
「能!能!您……您請進。」
我這才滿意,手一鬆將他從牆上放下來,順手替他扯了扯被揉亂的衣襟:「早這麼說不就完了?」大踏步走了進去。
那兩個看門人沒敢再吭一聲,待我的身影進入樓內,那兩個看門人才又說話。
一個抱怨另一個:「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