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道兄,這不得不防啊!”
童姓修士連忙說道。
“哼,笑話,魯某又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魯仁財說道:“這個姓趙只要離開坊市一步,魯某就能夠讓他有去無回。”
“魯道兄,姓趙的雖然修為不如你,但身上的符籙眾多,說不定還有我們都不知道,要殺他可沒有那麼簡單。”
寒姓修士說道。
“放心好了,我早有準備,保證可以讓此人插翅難飛。”
魯仁財說道。
這時,他的話剛一說完,身上的傳訊符便是震動起來。
魯仁財接收了傳訊之後,面色微沉,看向另外兩人道:“姓趙的直接向坊市外去了,看來此人也是十分警覺。兩位若有興趣,可以隨我一同追上去,到時候也多少可以分潤一些好處。”
“好好!多謝魯道兄了。”
童姓修士聞言,不由面露喜色,連連點頭。
而寒姓修士則是搖了搖頭,道:“那寒某就不打擾兩位的好事,先回洞府了。”
說完,寒姓修士便是離開而去。
“這寒道友真是不識抬舉。”
童姓修士不滿道。
“無妨,以後他自然會後悔的,我們追上去吧,以免被那姓趙的走脫。”
魯仁財笑了笑。
兩人離開洞府,向許豐年離開的方向追去。
……
“姐姐,你看我的計策用得如何?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魯道友的這塊瓦片換到了手。”
離開坊市,許豐年一邊把玩著手中的瓦片,一邊邀功道。
“看來我閉關恢復神魂這段時間,你的修為沒有增長多少,倒是學狡猾了。”
徐夕玥笑道:“這塊瓦片你先收起來吧,我有一種感覺,此物日後說不定能夠派上大用場。”
雖然許豐年此時的心計和修為,比起初見時已是不可同日而語,但在她面前卻依舊是一副少年兒郎的模樣。
許豐年離開坊市,又飛遁了一段距離,便是見到一道身影掠動而來,正是楚傑。
原來許豐年早就透過傳訊,和楚傑約定了會合的地點,然後才去拜會魯仁財。
“楚某已經收拾妥當,我們可以起程了。”
楚傑看向許豐年說道。
“現在一時半會可能還走不了,必須要先把背後的尾巴處理了才行。”
許豐年搖頭說道,然後便看向身後,喝道:“魯道友,童道友,送君千里終須一別,兩位就不要再藏著了。”
“哼,趙道友果然好本事,我等都是萬分小心,竟然還是被你發現了!”
話音響起,魯仁財二人從遠處飛掠而來。
以這兩人的修為,想要瞞過了許豐年的感應,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這位道友如何稱呼?”
魯仁財現身之後,便是盯著楚傑打量。
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在坊市外面竟然還有人在等待許豐年,而且還是築基後期的修為。
原本魯仁財和童姓修士二人聯手,還有極大的把握可以勝過許豐年。
但現在雙方的人數和修為境界都是一模一樣,他可就沒有多少把握了。
“你不必管我姓甚名誰,只要說清你們跟蹤我等,是有什麼目的就可以了。”
楚傑冷聲說道:“如果不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我們就只能把你們二人當成意圖謀財害命的賊人!”
“道友誤會了,我們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魯仁財眼珠子一轉,連忙說道:“魯某隻是擔心趙道友離開坊市,便再不返回,無法換取到那些符籙所以才……”
“他在拖延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