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尾椎骨也在聽到“周衡”二字的時候跟著一麻。
眼神微暗,“再喊一次。”
齊繡婉愣了愣,但還是聽話的笑著喊了好幾遍:“周衡,周衡,周衡。”
喊著喊著,不知怎的就羞澀了起來,把腦袋埋入了他的胸膛中。
好半晌後才小聲地問:“我的聲音會很奇怪嗎?”
哪裡會奇怪?
一點都不奇怪,比起那些小姑娘空靈的聲音,這帶著微啞的聲音,卻多了幾分柔媚動人的風情。
周衡暗暗地撥出了一口濁氣後才回:“挺好的。”
齊繡婉抿唇暗暗地偷笑,好半晌後,她才抬起頭,好奇地問:“明明我的聲音都不一樣了,你是怎麼知道屋裡邊是我的?”
周衡與她解釋:“起先進了院子後就發現有些奇怪了。若是準備搬家的人家,定然匆忙,院子多少都是有些許雜亂的,而不是像剛入住時收拾得乾乾淨淨,再聯想到沈東愣是要與我過來看房子也讓我起了疑。”
“還有,方才聽到你的聲音便生出了些熟悉的感覺,再從半開的窗戶看到了你的一雙手,又是覺得熟悉,最後聞到了院子中飄來淡淡的藥味,不知為何,就是知道屋子裡的是你。”
齊繡婉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然後放到了他的面前。
“還是有些不自然,有點醜。”
周衡拉過她的手,捏在手中:“我不嫌棄。”
齊繡婉羞澀地笑了笑,繼而又道:“你不在的時候,我有好好吃飯,身上也長了肉。”
周衡鬆開了她的手,手落在她的腰身上一握,雖然還是極細,但不若先前那樣一摸就是硬的,現在手感軟綿適中。
那手掌的溫度隔著衣服傳到了肌膚上,致使齊繡婉小臉紅通通的。仰起頭,用水靈靈的眼眸望著周衡,雖然羞得厲害,但卻又是極為大膽地問:“是、是不是不咯人了?”
話音一落,這時肚子不適時宜的“咕嚕”的響了兩聲,臉色頓時一僵,隨即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就好似臉頰都開始冒著熱氣。
怎麼就這個時候響了!
半晌又窘迫又委屈的說:“今日知道你會過來,我忘記吃早飯了,我餓了。”
周衡收回手,立即起了身,把衣服穿上:“那我去做飯。”
齊繡婉拉住了他的手臂,在他轉頭回來看自己的時候,她才有支支吾吾地道:“飯有李嬤嬤做了。那李嬤嬤也是我孃的陪嫁丫頭,這回我離府若是不讓李嬤嬤跟著,爹孃不放心,而那叫小翠的丫頭,是從外邊買來的,你……會不會介意有外人在?”
周衡搖了搖頭:“不僅你爹孃可以放心,我也放心。”他已經在南溪鎮落戶了,也打算要開個小藥館,有些時候必然得去採藥或者出門,家中有人他也能放心些。
“只是這宅子怎麼回事?”周衡原本已經準備了銀子來買宅子了,可顯然似乎不需要了。
齊繡婉鬆開抱著他手臂的手,改為捏著他的衣袖,扭捏的道:“娘說這是我的嫁妝,不能拒絕,你、你會介意嗎?若是你介意的話,我就隨著你一塊搬離這裡。”
畢竟周衡也不是那等吃軟飯的男人,她擔心他會介意。
周衡摸了摸她的頭頂,再而搖頭:“不介意。”
周衡情感本就不豐富,你與他說尷尬,他只會讓你尷尬,所以對於他來說確實沒有什麼可介意的。
聽到周衡這麼一說,齊繡婉頓時鬆了一口氣,臉上又恢復了笑容。
麻溜的從床上起來,穿上了鞋子,笑著與他說:“我們出去吃飯。”
二人從屋中出來,李嬤嬤與周衡說沈東先離開了,再有就是飯菜早做好了,熱一熱就可以吃了。
飯菜上來後,二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