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把水霧壓下去,眨了眨眼眸又眨了眨眼眸。最後依舊還是水霧氤氳的看著面前的男人。
她從來就沒有當面與一個男人說過那些話,被拒絕了後自然是難過的,偏偏這個男人還讓她抬起頭。
周衡微嘆了一口氣,略有無奈:“要報恩,大可不必。”
原本還氤氳著水霧的齊繡婉微微怔了一下。他以為她是因為報恩才會說那些話的?
可她不是呀,她是因為……
忽然一怔。
她是因為什麼才那麼說的?
齊繡婉一時也懵了。
看她怔怔愣愣的模樣,周衡沒有再說什麼。拿起碗筷,說了聲“吃飯”,然後自顧自的吃了起來。
吃完飯後,收拾了桌面。再而只是看了眼還是處在呆滯狀態中的小啞巴,面色平靜的端著碗轉身出了山洞。
雖然有了“生孩子”這個插曲,但周衡該做什麼還是做什麼,晚上還是熬好了藥端到了小啞巴的面前。
小啞巴自中午之後就蔫蔫的,沒有任何的精神。喝了藥之後,還是坐在木墩上邊發呆。
周衡因身上有傷口,也沒有直接沖澡,而是擦洗了一遍身體,隨即才披著衣服進了山洞。
把衣服拿了下來。拆開了傷口上的紗布,灑了些藥,然後用新的紗布包紮了起來。
包紮到一半的時候。身後的小啞巴站了起來,還朝著他走了過來,最後停在了他的身後。
周衡知道她要做什麼,他沒有阻止。
她把放到了一旁的藥粉夾了起來,顫顫抖抖往背上那些抓痕上邊灑藥粉。
灑完藥粉後,周衡以為她會回去繼續發呆。但下一瞬,軟軟的手背便貼在了他的背上,似乎順著他背上的那些傷疤慢慢滑動。
齊繡婉從小到大沒有幹過活,一雙手打小就似沒骨頭一樣軟綿,即使十指被折了,也落難了,但手背依舊軟而滑膩得很。
周衡身體微微一僵,她滑過的地方就好似著了火一樣,更因為她的動作,喉結滾了滾。
“做什麼?”周衡忽然轉了身,握住了她的手腕。眸色微暗,嗓音更有些低啞。
知道男人在看著自己,小姑娘費力的開口說話:“不、不是……”
周衡蹙眉:“不是什麼?”
“報、恩。”
幾個字,卻是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擠出來的。
連起來就是——不是報恩。
周衡怔了一息,隨即才反應過來小啞巴是在回白日裡邊他說的話。
她的意思應當是說:不是因為報恩才想給他生孩子的。
“我、就、是、想。”她就是想這麼做,她只要一想到回了家之後,再也見不到他,她就很難受很難受。
如果回了家後,他問她要不要跟著他一起走,她覺得她會。
周衡沉思一息,臉色驀地一沉,握著她手腕上的手也更是用了些力,而又是把她另一隻手的手腕也鉗制了起來。
齊繡婉不明白他的氣場怎麼忽然變了,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睜地轉天旋,她被他驀地抱了起來。
怔愣愣的被他重重放到了床上的被褥之上。一雙手腕還被他抓著,拉到了頭頂之上,實實的壓在了床板之上。
齊繡婉錯愕的看著周衡,只見他抿著唇,臉色深沉得可怕。
心中頓時生出了些怯意。想要從他的掌中把手抽出來,但他僅用一隻手就壓住了她的一雙手腕。
隨即他的身子一沉,重重的壓了下來,忽然粗暴用力的拉扯她的衣服。
齊繡婉的臉色一白,不明白他要做什麼,但下意識的開始掙扎。可掙扎加上他的拉扯,衣襟很快就鬆了,因此,香肩半露。
圓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