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的後背上,轉瞬間兩人消失不見,高縱遠來不及驚呼,只覺肩頭一沉,也自院中消失不見,蘇來“貼心”地將桌上殘局收起,等有人發現這三人不見,也只會以為他們是外出或是逃走了。
蘇來也進入了時之殿,原地只留下桌面上的一個小黑點。。。。。。
時之殿裡。
高縱遠三人被百禁陣束縛,面上露出驚恐之色,剛要大叫,被花二跳起來抽了一個大嘴巴,黑猴桀桀怪叫,將三人的儲物戒擼下,順帶將衣袍扯碎,露出胸膛。
原平原本就長得兇狠,此時一手拿著一個木盒,一手拿著一把漆黑匕首,鮮紅的舌頭舔著嘴唇,發出低沉的笑聲:
“嗬嗬,嗬嗬嗬,好久沒給人用刑了,真是懷念啊,叫啊,你們倒是叫啊!”
那副邪魔外道的模樣,連蘇來看了,都驚起一身雞皮疙瘩!
高縱遠三人像是被捏住了脖子的鴨子,聲音卡在嗓子裡出不來。
蘇來走過去看著三人,對原平道:
“花二能迷惑心神,讓他們吐露實情,要不。。。。。。”
原平陰惻笑道:
“蘇來,無謂做婦人之仁,修士界裡心軟是大忌。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你沒聽見他們說要毒殺落炎原上的所有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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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人傀!是用活人肉身煉製,取其神思仍在,比材料煉製的傀儡更加好用,那可是活生生破腹抽筋啊,比起我這千刀萬剮,要殘忍多了,你還想為他們求情嗎?”
蘇來越聽越怒,恨聲道:
“動手,我倒看看他們心夠黑,嘴巴是不是也夠硬?”
高縱遠聲音顫抖:
“你們是誰?我說,我都說。。。。。。”
蘇來揮手封住他們三人的喉嚨:
“我不聽!”
原平用黑色匕首在高縱遠的胸膛上慢慢劃出一道道交錯深痕,那匕首不知什麼材料所造,將流出的鮮血一滴不剩地吸了進去,漸漸泛出血光。
高縱遠眨了眨眼睛,就這?
原平似乎知道他心裡所想,用匕首將木盒蓋子挑開,湊到高縱遠的胸膛附近,只見木盒裡是一蓬黑色粉末,受了血肉吸引,粉末像是被風吹著,慢慢起伏。。。。。。
原平催動匕首,吐出一滴暗紅色的血液進入木盒。
“轟!”
木盒裡的黑粉如同炸了鍋,形成一團黑雲升到空中,就在眾人眼前每一粒粉塵都長出細長口器和數十條腳爪,這分明是無數條微型黑蜈蚣!
黑雲撲到高縱遠的胸膛傷痕上,“吧唧吧唧”的聲音響起,這是無數小黑蜈蚣在生啖其血肉。
高縱遠喉嚨被封,聲音叫不出來,可臉上漲紅,兩隻眼珠往外凸起,顯然是痛苦至極!
他的身形本就乾瘦,被蜈蚣吞食了血肉,很快就變成皮包骨頭,只見鬆垮的皮下一道道手指粗細的痕跡遊動,這是細小的蜈蚣吸足了血肉,長大了。。。。。。
忽然高縱遠的脖頸上破開一個小洞,隨之擴散全身,渾身的面板自脖頸往下迅速消失,露出裡面一具蒼白的骨架,可內臟仍在,無數翻滾的蜈蚣組成了他各處內臟的形狀,黑色心臟還在砰砰地跳動!
蘇來手掌輕揮,高縱遠的腦袋被壓得低下,兩隻凸起的眼珠子正對著他黑色蠕動的腹腔!
他喉嚨上束縛解除,時之殿裡響起非人的慘叫。。。。。。
花二被嚇得用小爪捂住眼睛,黑猴得意洋洋,用力扒著花二的胳膊,非要讓它去看。
蘇來胃裡也翻江倒海,可一想到這人竟要毒殺落炎門,他咬牙忍下了噁心,詢問高縱遠還將落炎門的事情告訴了誰?他的師父又是誰?住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