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季三少的天麟精銳和王爺手裡的戰刃在就好了。”
“別想了,天麟要鎮守王府,戰刃必須用在刀刃上,哪一個都不易出現在這裡,疾飛那裡還是不行麼?王妃呢?”
“王妃剛才帶著季三少去了軍醫大營,應該快過來了吧?”
智月光對於墨雲千還是不放心,雖然聽說她保住了閒鷗城,並且以少勝多,但是那是疾風帶著戰刃趕過去了的緣故,若是沒有戰刃,現在的閒鷗城可能就破了。
其實不得不說,即使墨雲千再怎麼改變,前身的印象都已經深入人心,想要讓這些人對現在的她完全改觀真的很難。除非…除非跟君焰展和飛鷹一樣親眼所見,親眼看著墨雲千如何翻雲覆雨,如何以少勝多,如何排兵佈陣,如何努力保護每一個將士,若不親眼看見,他們是絕對不會改變自己心裡所想的。
人,就是這麼一種犯賤的物種,非要親眼看見,非要親身體會,然後震驚,然後心肝膽顫,然後被現實折磨的不得不低頭承認自己的有眼無珠。
就在智月光對現在戰況還算欣慰的時候,從朔北大軍的左右兩翼分別突然出現了兩列騎兵,以極快的速度和強悍的踏力衝進身穿黑色勁裝的祥雲軍列隊中間,原本陣型完好的祥雲軍因為這突然出現的彪悍騎兵而一陣慌亂,正中間被硬生生的撕裂出一條大裂縫,前後‘隔岸相望’,軍心大亂。
可是朔北大軍打先鋒的步兵卻沒有按照常理的上前殺敵,反倒是往後退入盾兵後方,而從盾兵後方突然走出另一隊步兵,各個手持匕首,毫不畏懼的衝入戰場,對還沒有來得及聽從尚博厚命令而重整陣型的祥雲軍一陣亂砍,他們各個伸手靈活,伺機而動,祥雲軍的將士們就跟羔羊一般,混亂之間被人宰殺。
不過就是一盞茶的功夫,戰局瞬息萬變成為一面倒的局勢,祥雲軍大亂且被殺的潰敗。尚博厚無奈之下立刻下令撤退,但卻無法實現,因為他們的後路被人堵上了。
智月光臉色一凜,沒想到對方竟然出此奇招,那隊突然出現的步兵究竟是怎麼回事!
“智大人,怎麼辦?尚將軍的後路都被堵上了。再不出來,我們三十萬大軍都會被困在裡面的。”
智月光也在思考究竟怎麼做才能讓尚博厚成功身退,而戰場上的尚博厚也皺著眉頭,專心應敵,以尋找破陣之法。然而,朔北的這一次變陣實在是有夠詭異的,兩個身經百戰的人,一時之間竟然想不出任何辦法來化解自己的劣勢。
“智大人,這些步兵似乎有些奇怪啊。”
“是啊,伸手竟然如此矯健,我們的人就跟羔羊一樣。”
旁邊的幾個副將震驚的看著戰場上的狀況,這些突然出現的步兵竟然能夠以一當十的砍殺人命,這樣的一支軍隊,就算是祥雲軍也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
……
尚博厚,鎮親王君疾風手下的八大羅剎之一,為什麼被稱作八大羅剎?因為他們八個人各個身懷武功,且各個都是武林高手,性子跟君疾風一樣,戰場之上,面對敵人,殘忍嗜血,人稱羅剎。
尚博厚因為這突然出現的詭非同步兵,還有他們手裡拿著的奇怪匕首而身中數刀,雖然被打的有些狼狽,但是這些詭非同步兵卻成功的激起了他的血性,一杆長槍帶著內勁,與詭異的匕首相撞,強勁的內勁帶起了周圍人的一陣血氣翻湧,只要靠近尚博厚的人都被這內勁震傷。
但是擁有強勁內勁的人只有尚博厚一人,一槍只是暫時的喝退了周圍的敵人。可是,這一列步兵的戰鬥力十分驚人,空場不過一瞬,下一刻,後方的步兵上前,又將想要衝出去的尚博厚等祥雲軍堵在裡面,根本無法突圍。
戰場上,祥雲軍被殺的陣型亂七八糟,尚博厚既要保護將士們不受變形陣的干擾,又要掃清周圍的敵人,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