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屬下明白了。”
“不用這麼拘謹,在我面前就跟在疾風面前一樣,想說什麼說什麼,禮節什麼的是給外人看的。”墨雲千笑著開口說道,說完便轉身準備進屋了。
……
房間裡,墨雲千靠在床頭,看著互相瞪眼的季天章和樓筠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兩個怎麼還沒完了?
樓竹喧妖媚的笑著,扭頭看著自己弟弟,“小榛,想蹲一個月馬步麼?”
樓筠榛全身一僵,立刻收回瞪著季天章的眼神,乖乖的坐在樓竹喧的身邊。樓竹喧滿意的點了點頭,孺子可教也,季天章他是沒那個能力也沒那個權利去管教,但是自己弟弟還是可以的。
墨雲千摸了摸肚子,眼神閃了閃,“別嫌我說話難聽,你們兩個是喜歡易天芝吧?”
“不能喜歡麼?”樓筠榛小心翼翼的問了一句,似乎,易天芝在這裡並不是特別受歡迎,總是有人跟在她後面呢。
“所以我說了,別嫌我說話難聽。到目前為止,鎮南王雖然規規矩矩的守著雨蕭國的南方,但是誰能保證他一定不會有所動作?雖然他曾為了白斬求了我們,可並不代表他一定不會反叛。說句不好聽的,易天芝就是我們手裡的一個人質,當然前提是她真的能影響到鎮南王。”
季天章聳了聳肩膀,“我知道,所以我從來都沒想過成親,你放心吧。”
“不是不讓你成親,也不是不讓你喜歡人,但是在所有的事情都不明朗的時候,你們兩個到先是打起來了,是不是有些過早了?”墨雲千眼神銳利的看著他們兩個,說出了一個有五成可能性的可能狀況,但她也只希望這一切都只是他們的猜測而已。
樓筠榛小聲的嘀咕著,只不過在場的人耳朵都很尖,他的那些小嘀咕在墨雲千他們的耳朵裡基本上跟正常說話沒有什麼區別了,“明明就喜歡這個神神叨叨的傢伙,什麼叫做不明朗。”
“小榛!”樓竹喧冷下了臉,皺了皺眉頭,也不著痕跡的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墨雲千。現在天下大亂,武林早已不是武林,國家早已不是國家,現在唯一安全的大概就只有鎮親王府所在的雨蕭國了,樓家的危機雖然跟鎮親王府有些關係,但說真的,也就只有鎮親王府的所在地對樓家來說是安全的。
“要不說你傻呢!連話都聽不明白就事事兒的!”季天章鄙視的看了一眼後樓筠榛,真是個腦殘的小子,連雲千的話都沒聽明白。
墨雲千無語的看著一臉納悶的樓筠榛,當初是怎麼覺得這小子跟謫仙一樣的了?真是果然,第一印象神馬的太不可靠了,“行了!季大仙兒,你也適可而止一點吧!竹喧,說說吧。”
“秦讓的確是讓人做了不少跟破軍和祥雲軍的衣服很像的衣服,但是他做的衣服多數都是粗糙的,而我們的衣服的裡層都是一層黑色軟甲,這便是區分。不過在很多時候,我們總不能每次都將衣服劃開來看。如果是破軍的話還好,可以透過他們各自的行動習慣來判斷一個人的真假,但是如果輪到祥雲軍的話恐怕就會出問題了。”
“衣服不能有改進麼?”
樓竹喧搖了搖頭,“就算你想改進,現在也已經來不及了,而且你不覺得既然他們能做出來,那不管你改成什麼樣都一定能做出來麼?現在出問題的只有祥雲軍,戰刃和疾飛鐵騎的人訓練有素,習慣跟祥雲軍截然不同,那些習慣就跟破軍的成員一樣難以模仿。”
“所以還是沒有辦法區別是麼?”季天章有些失望,畢竟如果能從衣著上判斷的話,絕對是最簡便的方法。
墨雲千的手指敲了敲桌子,“其實我覺得,暗號是可以最快區分的簡便方法之一。”
“暗號?你是說旗語?”樓竹喧納悶的看著墨雲千,這怎麼判斷?如果他們都混進了軍隊裡,知道這些旗語是很正常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