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二哥就沒辦法考試了。”
“二哥也不想給母親和爹爹添麻煩,只能自己買,手裡拮据,女兒這才想給二哥銀子,他在外頭一言一行都代表著陸家,我只是不想讓二哥給陸家丟了臉面。”
陸老夫人臉色有些不好看,“這種事情你為何不早說?”
早說你管嗎?
實際上份例出府前,陸嘉明根本就沾不上手。
等出府後東西被換了,誰知道他是不是栽贓正院。
就算查出來廖氏也不怕,大不了就是管事犯了錯,罰一下就好,想收拾庶子,法子多得是。
苗氏和陸清韻包括陸嘉明都知道,人比形勢弱,能花銀子解決的事兒,就不能鬧騰。
等陸嘉明中了進士,正院要罷了還好說,要還敢欺負人,才是算賬的時候。
陸清韻本來是打算留著證據,私下裡用來讓陸元昌心軟的。
她小聲解釋:“女兒從小就知道,嫡庶有別,姨娘也教導女兒和哥哥要尊敬嫡母。母親要管著整個陸家,還要照顧祖母和爹爹,女兒不願意給嫡母和爹爹添亂,可如今想來,女兒怕是做錯了。”
屏風後頭,陸清薇一著急,想要出去解釋,陸元娘唇角帶著笑,抬手製止她。
任憑陸五娘巧舌如簧,她弄錯了爹爹最在意什麼,只是做無用功罷了。
果然,陸元昌臉色和緩了些,但還是有些不虞,“你確實做錯了,此事你早該與你母親說,也省得奴大欺主。你自己都不敢說,還怨怪底下人不好好伺候嗎?”
“爹爹說的是。”陸清韻面色恢復麻木,她紅腫的星眸有些無神地看著陸元昌,“女兒知錯了,女兒錯在總是太過膽怯,所以吳大人攔住女兒嚇唬的時候,我才會不敢走。”
陸元昌心裡更不舒服了,雖然廖氏已經提起過跟吳家的親事,他心裡樂意,卻不想讓人笑話。
若廖氏是個明白人,就知道私下裡怎麼跟吳家說,讓吳家真誠些,多來說幾次親,這門親事他並非不樂意。
可若是吳祉以調·戲的姿態面對此事,分明是不將陸家看在眼裡,或者是陸清韻太過膽小。
他冷著臉問,“吳大人說了什麼?”
陸清韻麻木的神色中多了幾分驚恐,身子有些發抖,正因為她前面神色麻木,這份害怕才顯得更加真實。
“吳大人說,他說……讓女兒識相些,若非看在靳家的面子上,我就是與他做妾也不配,他還說……說……”
陸元昌面上升起怒色,“說什麼!”
陸老夫人也變了臉色,冷冷看了眼屏風。
陸元娘皺起眉,見陸清薇要衝出去,這回沒再攔著。
陸清韻看見屏風後衣角動了,大哭出聲,“他說前頭的娘子是死在床榻上,讓女兒學著怎麼伺候人,就能多為陸家分憂些時候……”
陸清韻哆嗦著捂住臉哀哀哭出來。
陸老夫人和陸元昌都是過來人,如何不明白這話什麼意思,兩個人都變了臉色。
陸元娘也明白,她捏緊帕子,黑著臉拉住陸清薇,說起這種話題,她們反而不好出去了。
陸元昌狠狠拍了下桌子,怒氣衝衝站起身,“欺人太甚!”
“昌兒!”陸老夫人也面色不不好看,但她還有理智,“不可衝動,以大局為重。”
她看著陸清韻,“你敢發誓自己說的都是真的?”
陸清韻哭得更厲害了,“小五如何敢在這種事情上撒謊,鎮南王當時也聽見了,滿臉厭惡離開的。靖安侯府的常嬤嬤估計也聽見了,所以後頭常嬤嬤與小五說話滿臉不屑,小五當時嚇壞了,想去找祖母做主,卻又聽見小侯爺說要讓小五和三姐姐共侍一夫……”
她抬起淚流滿面的小臉,那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