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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川慢條斯理從她額頭親起,“不急?你不是一直都怕我不行?”
陸清韻:“……”那,那沒真那啥,也不代表你就行了啊。
“人家哪有,佑年哥哥你胡說……嚶嚶——”陸清韻嗓音嬌嗲地比楚楚還要甜膩,她想著自己怎麼也得拒絕一下,意思意思。
可顧雲川沒給她機會,迫不及待穩住了她造作又清甜的櫻唇,隨即含糊卻滾燙的輕笑聲縈繞在陸清韻耳畔。
“娘子,嚶嚶不好使了,為夫找得著北。”
陸清韻:“……”怎麼記性比她還好使,這個梗沒完了是嗎?
陸清韻耳根子讓顧雲川那聲輕笑激得通紅,她哼哼出聲,“你就是再找得著北,咱們現在也沒法子洞房呀!”
顧雲川在別人那裡很令人害怕,但陸清韻對他一直有種莫名的信任,說不好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但她知道,他不會讓她有一點難受的地方。
所以她故意逗他。
顧雲川眼底有些暗暗發紅,他沒再出聲,只是將被褥鋪平,將人放在柔軟的被褥上,按照顧三教過的內容,輕緩又迫不及待地,接受檢驗。
陸清韻還等著他懟回來呢,突然感覺身上一輕,睜開眼只看到顧雲川的發心,就覺得自己見了鬼……
!!!
所以他是想證明,就算自己不行,她也會幸福一輩子?!
這是從風月樓裡學來的?
也對,畢竟風月樓裡那些伺候女眷的,也不是人人都天賦異稟,可每個人都得伺候好了貴賓,當然得啥都會!
陸清韻悶哼著說不出話來,腦海中翻江倒海的胡思亂想著,眼淚都不知不覺漫上眼眶,可憐巴巴地要掉不掉,咬著唇說不出是歡愉還是難受,煎熬極了。
不知過了多久,她感覺腦海中像是海面閃過閃電,隨後轟隆隆的雷聲攪亂了人所有的思緒,她整個人輕飄飄的蕩悠著,忘了今夕是何夕。
“娘子,我很歡喜。”顧雲川的聲音近在耳畔,卻又似從天邊傳來,溼·熱得像是馬上就要落雨的盛夏黃昏。
“所以我想讓你也高興。”顧雲川繼續一下下親在陸清韻見了汗的額角,“你歡喜嗎?”
陸清韻閉著眼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別問,問就是已經歡喜得找不著北了。
我是誰?我在哪兒?我在做什麼?
陸清韻腦海中三連問,沒有答案。
她輕喘著平復歡愉,霧濛濛的眸子迷茫得像是在海上失去了方向。
這是她的大婚之夜啊!
她人還在這裡,魂兒已經不知道飛哪兒去了。
即便先前跟顧雲川很親近,但第一次坦誠相見就這樣重口,也是讓陸清韻沒想到的。
她臉蛋兒越來越紅,低聲嚶嚶著將臉埋進被褥裡,憋死和羞死總要有一個。
她本以為就是摸……咳咳個遍啥的,沒想到格局還是小了。
人家直接親了個遍,當然,她家佑年哥不知道是不是怕她太過害羞,沒親到最後一步。
只是那輕攏慢捻抹復挑的手段,讓陸清韻腦子迷糊著,都忍不住要誇一誇。
不愧是京城最出名的風月樓,這簡直是將藝術和情澀結合得登峰造極。
在她臊得不輕,腦子跑馬更加狂野的功夫,顧雲川已經替她穿好了衣裳,連床榻都收拾好了。
陸清韻紅著臉,不敢看顧雲川。
嘴炮老司機真的再會開車,也沒想到上來就直接開飛機,她臉皮還是不夠厚。
顧雲川想著剛才娘子在被褥上那極致的風情,連心法都要壓不住渾身的緊繃。
但他還是努力控制著,輕柔攬著還在魂遊天外的嬌人兒,低